儿到哪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真要?报复也是你亲手报复才解气。
于是你故作轻松,破涕为笑道:“没?有,没?有谁欺负我,伊丽莎白小姐对我很好。
”
见克劳德不相信,你蹭着他的掌心,用湿漉漉的眼睛依恋地看着他,“克劳德少爷你有没?有听过东方的一句话,叫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瘦了是因为我离开少爷茶饭不思才瘦的。
”
“还有我哭也不是难过,人不是只有难过了才会哭,高兴了也会哭啊,我这是喜极而泣。
”
“喜极而泣?”
“对啊,因为再?次回到你的身边再?次见到你,这难道不是一件让人高兴得落泪的事情吗?”
你知道克劳德对于感情的理解十分?浅薄,果不其然,在你这番解释下他眼眸闪烁,变得半信半疑。
最终他看到你亮晶晶的只专注注视着他的眼睛,唇角很轻地勾起了一个弧度。
“是吗,我也……”
克劳德顿了顿,不甚流畅地说出了后半句。
“我也很想你。
”
你错愕地睁大眼睛,以?往向来打直球的都是你,今天打直球的变成了口是心非的少年,你实?在很难不惊讶。
可?惊讶之余又觉得这或许是你这段时间离开了他,他渐渐认识到你的重要?性,也认识到了自己的感情。
看到少年前后这样大的改变,你心里十分?有成就感。
这就对了嘛,傲娇虽香也不能一直傲娇嘛,不然就讨嫌了。
因着两人互诉思念后,你一扫一开始几月不见的尴尬和生疏,加上敏锐觉察到了他对你比之更甚的喜爱和纵容,你越发得寸进?尺,抱着他的手往上,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既然如此,克劳德少爷,你跟我一起离开吧。
”
你说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希望我成为厄克斯的信徒吗,我现在就是了。
而且还是厄克斯亲自送我回来的,他很喜欢我,想让我在他身边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