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试探似的,谢随离她越来越近了。
最后几乎是贴在一起,搂着她的距离。
随后,他低下头慢慢吻她。
那是一场不合时宜的雨,冰冷的雨丝先是落在她的头发上,然后是额头上,眼睛,脸颊……雨势愈发急促,他在她耳边喃喃说着什?么?,错杂的,非常急切,那是一种渴望得到任何一丝一点回应的急切
“够了。
”冯妙瑜伸指抵在了他的唇角,她平静地说:“谢随,你现在这样想?,以后却不一定这样想?。
你会后悔的。
”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那么?喜欢你。
你这是何必呢。
”冯妙瑜又补充道。
“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谢随说,“我找了五年,才找到你,”他有些结巴了,“五年,十?年,十?五年,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呢……”
冯妙瑜叹了口气?,看着现在的他就?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大抵是带着些怜悯,不论男女,爱上一个已经不爱自己的人总是卑微到了骨子里的。
她幽幽道:“你选择怎样做是你的自由。
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喜欢我会很?辛苦甚至是痛苦的。
”
“单方面喜欢一个人能坚持多久呢。
永无?止境的付出,永远等?不到的‘那一天?’。
也许有一天?,你对我的这份喜欢会被消磨殆尽。
与其等?到相看两厌的那一天?,你不觉得从一开始就?没有遇见更好么?。
”
“不会有这一天?的。
”谢随笃定道。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人总是会变的。
”冯妙瑜说。
这时有人敲门,“瑜娘子,外面有人找您,说是来商议使团事情的。
”
“知道了,你先把人带去临街茶馆坐一会,”冯妙瑜说,家里太小实在没有能见人的地方,“我一会就?过去。
”
那人应诺下去了。
“谢随?”冯妙瑜唤他。
谢随在她身前严严实实挡着,还摁着她的手?……她实在没法出去。
谢随沉默不语。
冯妙瑜只好轻轻搡了谢随一下,蜻蜓点水似的。
生怕下手?重了害他伤口裂开,好叫他又有借口在她这理直气?壮地赖个一年半载。
某种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