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你的路,是铺好的,既定的,只要不出变数,你大道坦途,江离声不适合你。
”
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想你的师父若是出关后,知道你的心思,大概也会这样说。
”
她身为从小看着卫轻蓝长大的长辈,并不希望他身上出现不确定性,毕竟他的未来,事关整个昆仑,“轻蓝,一时动心思不算什么,年少慕少艾,谁都有过,但大道千万年,你的路还长还远,不该被儿女私情困顿住,万一影响了你,整个修仙界……”
“师叔!”卫轻蓝轻飘飘喊了一声。
于从容瞬间止住了话。
卫轻蓝轻叹,“昆仑是我的责任,我背,但不该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整个修仙界不是我的责任,也不该我背。
她的不确定性,就算影响了我,也是我的道,我自己的选择,与她无关。
”
于从容顿住。
卫轻蓝又说:“师叔辛苦了,好好休息!”
说完,掐断了传讯牌。
于从容看着传讯牌被掐断,再无动静,她静站了片刻,回转身,看着床上昏昏沉睡的江离声,神色复杂。
片刻后,她收了传讯牌,揉揉眉心,打坐调息。
山膏拿着江离声的传讯牌走出房间后,本想找个阴凉地方给卫轻蓝传讯,但见云清蹲在地上,抱着头哭,哭的怪可怜的,它于心不忍,走过去跟她说话,“喂,别哭了。
”
云清痛哭不理。
山膏叹气,忘了自己不能在人前说话了,蹲下身,劝她,“你怎么就想不开呢,你哥哥被送去清虚,是多好的事儿?凡人区区百年寿命,但他成为清虚的弟子后便不同了,若是修行得好,上万年甚至几万年的寿命都是有的。
”
云清闷声痛哭,“但是我呢?是不是等哥哥出得清虚,再见我时,我就剩一堆白骨了?”
仙门之人,百年须臾而过,这她是知道的。
就比如云端,对于云端来说,他在昆仑的二十年,弹指一瞬,但人间的云家,一众兄妹们,却是无数个日日月月见他一面都难。
山膏挠头,“不会啊,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