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大伯没有再继续对我或正芸姐姐毛手毛脚,不过当他提到我们的堂兄弟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好像是多出了一点让人恐惧的气息。
此时我好像瞬间可以明白大伯刚刚的举动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来这里就为了?a定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为他儿子的新娘,一想到这点我脑海中除了恐惧以外还浮现出类似于愤怒与厌恶的情感。
这个国家是不承认近亲婚姻的,光是重婚生下我们这点就已经算是违法了,想不到居然还要我们与他的儿子结婚,这个家庭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想到这些事情我整个人都感觉有点火大。
「大伯,你对我刚刚做的事情,还有你的想法真的认为可以逃过法眼吗?」
「诶诶,不要想那么多。
人类一开始就算没有法律也还是活得好好的,而且你们真的认为我们会那么容易就会被法律抓到吗?太天真了。
不过,如果我有像你们这样漂亮的妹妹或姐姐,我想我一定会让你们当我的妻子。
」
大伯的一番话瞬间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毕竟大伯的想法让人感到十分的畏惧。
同时我也感觉我的胃部在翻腾,好像是对于大伯刚刚的发言感到反胃。
我的馀光也好像注意到正芸姐姐的神情,那个神情好像是对于大伯刚刚的发言感到生气,毕竟刚刚那席话就想像是在说如果我们是大伯的姐姐妹妹的话,早就已经被下毒手了。
「你们两位小姑娘不要感到害怕好不好?过去欧洲的王族与贵族都还不是照样近亲结婚这种事情,而且古埃及也为了保证统治者的血统纯正也会进行近亲结婚,我们可是优秀的家族啊,怎么可以让?a脏的血脉流到我们身上呢?虽然爸爸那?砘锖孟袷谴蛩憧?枝散叶,不过我可是希望我们家族的血脉可以越纯正越好呢。
」
大伯那番言论与那狂乱的笑容就好像是在对我们说我们的血统必须要纯正,这个做法确实与爷爷的想法背道而驰。
但是他的笑容与语气好像是不打算接受退步这个选择,同时我脑海也越来越混乱,感觉好像是我有一丝丝认同大伯理念的想法。
一想到这些,我就恐惧的脱离了正芸姊姊的怀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逃进自己的房间。
逃到房间后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面,让自己逃避刚刚的现实。
我与正芸姐姐是同父异母的姊妹,这点我是比任何人都还要明白的。
也明白就算这个国家同性恋可以结为连理,但是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的。
而且看到大伯刚刚的嘴脸,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用类似的眼光看着正芸姐姐。
说实话正芸姐姐或是很讨厌这个家庭的一切,不论是强迫的婚姻还是不能选择的命运,她都非常讨厌吧?
但是就算这样,正芸姐姐还是很爱伯母、妈妈还有我,尽管那个爱和那种恋人之间的爱是有所不同,我也还是很高兴正芸姐姐并没有把一切怪罪到妈妈她们身上。
但是现在我感觉我很讨厌我自己,因为我在与大伯见面的时候或许就是用类似的眼光看待正芸姐姐也说不定。
尽管这可能只是单纯地想太多与自我意识过重,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轻易的原谅自己。
「思柔,你在里面吧?没事吧?」
在我逃避现实的时候,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正芸姐姐的声音在耳边,我的理智告诉我自己正芸姐姐并不是在房间里面,所以我可以猜出正芸姐姐应该是在门外与我说话的。
「嗯,我还好,谢谢正芸姐姐的关?S。
」
「大伯的话当作耳边风也没有关?S,因为你根本不需要在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