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
她没有依靠,做出任何事情,都要以自我保护为前提。
她不清楚梁见铖今晚冒昧行事里有几分试探,更不了解他那位未婚妻章敏是什么性情,两人关系如何,假设章敏会查看梁见铖手机呢。
不管怎样,非节假日祝福的短信,无疑比电话更显暧昧。
她每个月三十条免费短信,也只跟关系最亲的彩妮发来发去。
明汐随即下机,来到安腾网吧收银台,结算今晚的上网费用。
已经关系很熟的老板娘一边找她钱一边笑着说:“来海港那么久,还不交个男朋友呀?青春昂贵,多谈几个才回本。
”
明汐弯弯唇角,轻哼了一声,回老板娘说:“青春很贵,干嘛浪费在谈男朋友这件事上。
”
老板娘不置可否,直爽说:“能占多少时间,喜欢就约一下,不喜欢就甩掉,认识一下男人不同面孔,就当上社会学的课喽。
”
这话听着有点道理,人生还是需要豁达潇洒之人来当指路灯。
明汐似信非信地点了两下头,倒也真心赞叹说:“还是过来人有经验!”
老板娘面容自得,努了努嘴巴。
明汐双手抄兜,十分淡定从容地走出了安腾网吧,迎着舒软的夜风,一级一级地走下台阶。
安腾网吧距离宿舍并不远,不过一千米。
她每晚都步行返回宿舍,海港大城市治安好,地痞流氓没有像宜城那么多,走夜路也不心慌。
偶尔夜间人行道有骑行的人穿梭而过,按着车铃叮当响。
仿佛一阵风从耳边淌过。
明汐口袋里还有一颗薄荷糖,她将糖剥开,含在嘴里。
然后,快走到宿舍楼下,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从口袋拿出手机。
不管如何,她有意不回梁见铖的短信,也不能逃避而被动。
靠在巷子与街道口的一根电线杆后面,借着盈盈路灯的光线,明汐主动拨通了梁见铖的电话。
她微微垂着头,左手稍稍捂着嘴,已经用十足困倦惺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