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亲他,扭动着身体,让鸡巴正好对准湿滑的小口,试探着往里面顶。
那张温暖的小嘴像有生命,随着鸡巴的挺进呼吸起伏,从深处流淌出来的水液安抚着躁动的欲望。
宋自心捧着祝星的脸,看久了,能依稀看出小时候安乐的影子。
雪娃娃一样的皮肤,黑亮亮的眼睛,脸颊褪去了婴儿肥,但还是带着肉感。
被哄着睡觉的安乐,被抱在怀里的安乐,坐在澡盆里顶着一头泡沫、玩着小鸭子的安乐,重叠成眼前这个敞开大腿、用流水的花穴吃着哥哥阴茎的安乐。
宋自心分开祝星的两条腿,手掌卡在腿弯处,慢慢往上推,白嫩嫩的腿根反射着淫水的光泽,湿透的花穴在饥渴地翕张。
他沉下身体,用龟头撑开小穴,那张小口大了一圈,紧绷着环在阴茎上。
从安乐走失的那一天起,宋自心的人生就翻天覆地,和他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不愿意忘记安乐,永远在追寻他的踪迹。
为了找到安乐,在校努力读书、艰苦训练;工作后全年忙在一线,明里暗里调动资源,大海捞针地搜刮渺茫的线索。
无声无息,他对安乐的情感,早就已经超越了兄弟血缘的界限,却不能用简单的爱情二字来概括。
安乐是他的骨血,他的执念。
阴茎一寸寸往里面操,甬道热情至极,放松了软肉,和鸡巴一起呼吸、一起搏动、一起流水。
阴茎强硬操开子宫,用鹅蛋大小的龟头撑开宫壁,一下一下,操得祝星瑟瑟发抖、呜咽不止。
宋自心笼罩了他,鸡巴在肉穴里捣弄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肉穴与鸡巴相贴,皮肤互相依偎的感觉让宋自心着迷,他抱着祝星,是抱小朋友的那种手法,让祝星坐在了他的阴茎上。
“安乐,安乐。
”他小声叫着,嘴唇温柔地贴在祝星的额头上,又亲亲他的眼睛、他的脸颊,手臂揽着腰,在阴茎悍然上顶、撞得屁股浪荡发红时,猛地往下一贯。
肉穴越操越软,像黏糊糊的年糕被捣烂了,从抽插间流出射进去的白精和清透的淫液,把干净的床单喷得湿透。
宋自心操得越狠,穴肉越是骚浪乖顺地缠着阴茎,让他充满了安全感。
祝星被操得喘不过气,他呻吟着,手指不小心摸到了宋自心的脸。
好湿。
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尝了尝,是咸的。
他怔怔地,睁大了眼睛,眼珠子错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