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仿佛在讽刺他和鹦鹉差不多水平。
但若说出来,只会更丢人,萧璨把话咽了回去,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低头逗鸟。
查理情绪高抗,脖子一伸一伸长得起劲,小爪子踩在萧璨腿上,隔着裤子也有点痛痛的。
贺行舟看着它,一贯凌厉的面孔竟透出几分慈爱:“它的音很准吧?”
紧绷的萧璨立刻抬头:“我也没有很差,我的音也是准的!”
贺行舟不解:“你在跟它竞争吗?”
“……”
“没必要吧,”贺行舟又说,“查理只是一只鹦鹉。
”
萧璨羞耻又生气,脸都憋红了。
“老实说,你会来探望我,我挺惊讶的。
”贺行舟说。
萧璨“呵呵”了一声,心想,别说,我也挺惊讶的。
“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贺行舟问。
并不是,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就是个乌龙。
萧璨看他一眼,叹了口气。
然后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确实有一件事想知道。
“你上次说给你下药的人,后来抓到了吗?”
贺行舟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
萧璨回错了意:“还没抓到呀?”
“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关注这个,”贺行舟说,“我上次和你提这件事,是为了让你明白,你是安全的。
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环境,这件事所有相关的部分都是我的隐私。
”
又来了。
隐私你个大头鬼。
真想狠狠地摆这家伙一道。
萧璨吸气、呼气、再吸气,最终还是没忍住。
他抬起头来,绷着脸,一字一句说道:“你左边腿根附近有一个直径大概一厘米的红色胎记。
”
贺行舟整个人彻底僵住,微微睁大了眼,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萧璨心跳地飞快,强装镇定,偷偷咽了口唾液。
只有查理不知为何兴高采烈,在萧璨怀里跺着脚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