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看你可怜啊,”萧璨随口胡诌,“正好我也饿,两个人可以多点一些,吃得更丰富。
”
“如果我讨厌一个人,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主动去见他。
”贺行舟说。
“我又不是你。
”萧璨说。
贺行舟摇头:“你不讨厌我,你装的。
”
“是不是想逼我给你一拳?”萧璨问。
贺行舟静静地看着他。
“我吃饱了,困了,”萧璨说,“你吃吧,吃完回去了。
”
贺行舟又盯着他看了会儿,不知为何笑了,点头道:“确实不早了。
”
回酒店的路上,萧璨终于不用再贴着贺行舟。
不适感烟消云散,又吃饱了肚子,也早就过了平日入睡的点。
他一路上哈欠连天,想赶紧回去躺下,可人懒洋洋的,走不快。
“你的房间号是多少?”贺行舟问。
“问这个做什么?”萧璨很警觉。
“不知道,随便问问。
”贺行舟说。
萧璨皱着眉瞥他,眼神里全是不信任。
或许是为了自证清白,贺行舟主动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说道:“我对你很好奇。
”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贺行舟说,“我对你有强烈的好奇心,关于你的事我都想知道。
”
“那也不应该包括酒店房间号。
”萧璨说。
“好吧,”贺行舟说,“也是。
”
“你蛮奇怪的,”萧璨说,“正常来说,你应该也会讨厌我吧?”
贺行舟耸了耸肩:“大多数人都默认我是不正常的。
”
“原来你有自觉啊?”萧璨惊讶。
“只是正视客观事实罢了,”贺行舟说,“但……其实以大多数人的标准来看,你也不正常,只是你藏得比较好。
”
“被不正常的人说不正常,说明我特别正常,”萧璨说,“这叫负负得正。
”
贺行舟只是笑了笑,并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