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适合进食。
萧璨觉得馋了,迫不及待地希望能再吃一些。
“要不要换个地方?”贺行舟问。
他在问话的同时稍稍抬起了身体。
萧璨哆嗦了一下,急急忙忙地伸手抱住他,生怕这份温暖会离他而去。
这个房间好冷,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热乎乎的。
贺行舟很配合,再次俯下身,轻轻啄着他的唇角,说道:“那就在这儿。
”
萧璨默许了他的建议,静静回应了一会儿,催促道:“别光是亲呀。
”
贺行舟动作顿了顿,笑了:“好着急。
”
萧璨有些恼了,抬起腿来抵着他,问道:“你是不是不会?”
“怎么可能,”贺行舟很配合,“我现在很有经验了。
”
原本慵懒地眯着眼的萧璨立刻睁大了眼睛:“哪儿来的经验?”
“跟你。
”贺行舟说。
萧璨不由得笑了:“那你永远差我一点点。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除非你去找别人。
”
“不找。
”贺行舟说。
他把嘴唇贴在萧璨的颈侧,低声强调:“不会有别人。
”
腺体被碰触,萧璨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可在短暂的不安过后,他并没有产生任何抵触,反而变得愈发期待。
“好,很乖,”他搂着贺行舟,摸了摸贺行舟的后脑的发丝,“很有A德。
”
贺行舟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沉迷地舔吻着他的腺体。
“别留印子,”萧璨仅存的理智让他不忘提醒道,“我明天还要拍戏。
”
贺行舟的动作停了一会下,不情不愿地“唔”了一声。
“待会儿也不许咬。
”萧璨强调。
“不咬怎么标记?”贺行舟问。
萧璨心想,其实不标记也行。
可那样一来,他们好像就没必要做这些事了。
“标记一下吧,”贺行舟诱哄般在他耳畔呢喃,“是你需要的。
”
萧璨立刻松动了态度:“那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