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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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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圭沉着脸走到李诫面前,先是瞪了一眼妹妹的背影,接着一伸手,命令道:“拿来!” 李诫玩味一笑,抛了两下手上的包袱,“敢问公子是谁?” “明知故问!”赵奎很看不上他的散漫样,下人就要有个下人样,若是在他赵家,早赏一顿板子发卖出府了。

     “今科两榜进士,赵家嫡长子赵奎你听明白了吗?” “原来是赵大进士,失敬失敬。

    ”李诫嘻嘻笑着,拱手随便行了个礼。

     赵奎气他不懂礼数,更恨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口气愈发生硬冰冷:“我妹妹给你的东西,拿来!” 李诫笑道:“原来公子也知道这是令妹给我的。

    ” 赵奎脸上阴云密布,“你还嫌害得她不够!这时候还给她安个‘私相授受’的罪名?” 李诫微微一愣,似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赵奎劈手夺过小包袱,冷哼道:“我赵家不是没有礼数的人家,必会另备谢礼送到晋王府。

    ” 李诫仍笑着,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讥诮,“我做事有自家主子赏罚,前日王爷已经赏过我,就不劳赵公子费心。

    告辞!” 他一拱手走了,赵奎站在原地气了个七窍生烟。

     太阳渐渐落山,天边的晚霞好像一块慢慢冷却的红铁,变得又灰又暗,直至彻底失去光彩,融入深沉的夜幕中。

     二更的风扫着赵家家庙堂前的浮土,空荡荡的院子不见星火,空旷寂寥中微含着肃杀的气氛,只有最偏僻的西北小院燃着一盏孤灯,给这里带出几分活意。

     此时赵瑀迎窗而立,一双大眼睛呆呆看着外面。

     目之所及唯有灰暗高大的围墙,阴森森死气沉沉的,墙外露出高大繁茂的树冠,好像一个巨大的人头俯视着她,给她一种怪异的压迫感。

     她木然问道:“父亲呢?” 这三天她一直没见父亲露面。

     赵奎过来将窗子关死,避开妹妹的目光,哑着声音说:“来了也是徒增伤悲,子女让父母痛心难过,是为不孝你又何必给自己再添过错?” 是不忍见,还是不敢见?赵瑀疲惫地闭上眼睛,自嘲般一笑:都最后一刻了,自己竟然还有奢望。

     老嬷嬷捧来一个红颜色剥落得东一块西一块的木托盘,上面放着两样东西:匕首和白绫。

     饶是心里早有准备,赵瑀还是哆嗦了下。

     “东西放这里,大哥明早再过来。

    ”赵奎背过身去,鼻音浓重,“妹妹,长辈给你留了句话路上保重,切记下辈子恪守妇道,再不要落得如此……下场。

    ”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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