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脸色变了变,口气一转,又变得温和,“你心里明白就好,我是把你当自家人才说的。
”
李诫笑着说明白。
赵老爷一表态,亲事很快定下了,因李诫着急上任,是以赵家美名其曰为女婿的仕途经济着想,八字也没和,直接挑了最近的吉日。
魏士俊的下巴差点掉地上:三天后办喜事,这是着急赶人走?
从赵家一出来,魏士俊就提醒李诫:“时间太紧根本来不及准备,急匆匆地出门子,未免让人看轻了赵大小姐。
”
李诫脚步一顿,攒眉拧目思索半晌说道:“酸书生这话有理,你帮我个忙,这样……”
魏士俊听完,失声笑道:“亏你想得出来,那赵家岂不是要气死?”
李诫的笑透着几分坏,“怎么会气死,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久违的笑声也在赵瑀的小院响起。
“瑜儿,”王氏一扫之前的悲苦,满面春风说,“没想到姑爷还真有点儿本事,竟谋了个官身!哎呦,我以后可以放心喽。
”
也许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噗嗤一笑,凑到赵瑀耳边说:“老太太因为前天的事恼恨姑爷,嘱咐老爷晾一晾姑爷。
可是老爷早早就回来,接着二话不说应了亲事,老太太气得不得了,正在屋里发脾气呢!”
赵瑀奇道:“难道父亲对李诫改观了?”
“什么呀!”王氏嗔道,“今儿个老爷在国子监碰到了晋王爷,王爷问了句你家什么时候办喜事,老爷这才急急忙忙回来。
”
“没想到姑爷在王爷跟前这么有面子!”王氏喜滋滋道,“他虽是个奴仆出身,也算得上王爷亲信了吧,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
”
赵瑀却道:“他必是花了许多心力才求动王爷。
”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王爷先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