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是正事,我陪你一起去,商量商量如何救姑爷。
”
“不用了,您准备晚饭就行,刘先生嘴刁,您吩咐厨下多做几个拿手菜。
”
等赵瑀出去,赵玫悄悄和王氏说“大姐姐真不一样了,不要您陪就敢单独和外男共处一室,您刚才也不提醒她一声。
”
王氏点了下小女儿的额头,教训道“她不是着急救人么你别出去乱说,让姑爷知道了我可饶不了你。
”
赵玫不以为然撇撇嘴,心道姐夫能不能活命还不知道呢
外院客房中,赵瑀逐字逐句说了白日间李诫嘱咐她的话。
忽悠忽悠的烛光里,蔓儿和刘铭的脸色都有些凝重。
蔓儿不解道“为什么不让我们替他活动袁福儿现在可是内廷总管,不说求情,打探消息总是可以的,奴婢去求他,没个不行的。
”
刘铭听得有些心烦意乱,起身不停在屋子里转悠着,半晌才说“我大概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之前上的请罪折子,摆的是孤臣姿态,如果这时候有人替他求情,反倒是打了自己的脸。
只是我们也不能做瞎子聋子,起码要知道他关在哪里,明天我进城探听消息,你们在这里等着。
”
赵瑀叹道“他查私瞒土地案子,都是出自皇上的授意,当时我担忧办好办坏都是错,他还满不在乎的,现在反而应验了。
”
“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刘铭紧紧皱着眉头说,“私瞒田产,到后期极其容易发展成兼并土地,有损国家根本,是必须要查的问题。
如果东翁因查案入罪,往后谁还敢办这个差事我猜还是因为温钧竹那个奏本。
”
“扣押举子,强行退还挂名田,东翁可以说把天下的读书人都得罪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温钧竹是在替读书人发声,皇上不得不给他点面子。
先皇之前病重,顾不上,后来新皇登基,国孝不好发落人,等万事落定,皇上就必须做出个姿态,安抚清流们的心。
”
“那皇上会怎么发落他”赵瑀忧心忡忡,越想越不安,“温钧竹会不会咬着他不放”
刘铭苦思半天,纳罕道“我就是想不明白,远在千里之外的温钧竹为什么要盯着濠州这点儿事他是钦点的探花,应该翰林院熬资历,好为入阁做准备,为什么要去御史台当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
赵瑀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半点血色全无,半晌才缓缓咽了一口气,颤抖着嘴唇说“是我的错起因落在我身上,那个温钧竹,是之前和我定过亲,上元节他还追到了濠州,让老爷揍了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