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和他在一起了。
”
“你这孩子,那不是更让人看笑话吗”王氏苦口婆心劝道,“你若实在不放心,让刘先生去,我再叫外院的管事跟着。
”
“不一样的,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赵瑀温声说道,“母亲,我去探望我蒙冤的相公,这并不丢人,谁愿意看就看吧,我不怕。
”
王氏苦劝不住,只能随她去了。
收拾好东西,赵瑀没让王氏安排的婆子跟着,只带蔓儿一人走。
刚出大门,就迎头碰上了打马赶来的张妲。
张妲神色异常憔悴,一张脸苍白得可怕,红肿的眼睛直愣愣盯着赵瑀,许久才说道“瑀儿,温表哥的流言你有没有听说”
她的声音沙沙的,听上去像是哭哑了嗓子。
赵瑀不知心里什么滋味,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他都被传成什么样子了”张妲叫起来,“整个温家都忙着辟谣,可根本没用百姓间传谣,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机会,越辟谣传得越凶。
风言风语的,姑母都不好意思出门,表哥承受的压力更大,同僚都不和他说话了”
“瑀儿,你知不知道是谁散布的流言”她目光变得咄咄逼人“温表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是谁在害他”
赵瑀不躲不闪,迎着她的目光慢慢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他是害我相公的人。
妲姐姐,如果你见到温钧竹,请你帮我转告他一句我十分地、十分地讨厌他”
张妲的脸色霎时涨得通红,转而变得铁青,半晌才咽了口气,抽咽了几声喃喃道“你在要他的命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都是为什么”
她捂着脸呜呜哭起来,赵瑀心里装着李诫的事,也没什么心情劝慰她,只在旁默立片刻,幽幽说道“是他一直在逼我们,我相公身陷牢狱,生死未卜,皆拜他所赐,我说讨厌他还是客气的了。
妲姐姐,我还要去大理寺,就不和你叙旧了。
”
见她要走,张妲一把拉住她,急急道“我并没责怪你的意思,我也觉得表哥弹劾李诫不太地道,但我们都是多年的好友,总不能搞得今后老死不相往来这样好不好,你和我一起去见见表哥,咱们把话说开,解开他的心结好不好”
赵瑀听了直皱眉头,推开她的胳膊,轻柔而坚决,“早在濠州的时候我就劝过他了,没用的,而且现在我没空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