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气候和栖息环境不适合的原因,怎么却都共存一块栖息地呢?
滕止青:“它们是蛊虫。
”
杜云生:“又骗我。
”
滕止青背着杜云生依旧走得很快,后面有工作人员赶上他们,不由关心询问:“杜导,您受伤了?”
杜云生有些尴尬的说:“脚踝扭伤了。
”
工作人员又很惊讶的问:“杜导您感冒了?”
“没有……”杜云生意识到声带过于沙哑了,便又改口:“有、有点。
”
这时,滕止青:“这段路没有危险,你们先走前面,我跟杜导跟在后面。
去蝴蝶谷的路比较崎岖,回去向下走比较快,尽量赶在天黑前回乞罗寨。
”
工作人员:“哦哦、好的。
”
滕止青几乎不跟他们说话,但一开口就没人会反抗。
仿佛他是天生的施令者,不需要质疑,只要听从就可以。
杜云生松了口气,再问下去他就要真尴尬了。
工作人员时而在前面走,时而换成滕止青和杜云生在前面带路,唯一不变的就是杜云生在滕止青的背上,他还在频率的摇晃中睡着了。
工作人员几乎是膜拜的看着他们两人:“我扛着三四十斤的机器就累得不行,那乞罗寨的人背着一百几十斤的杜导走那么长一段路居然脸不红气不喘!”
“步履如飞啊,听说大山里的神秘寨子都有轻功。
”
“谈轻功都是傻逼。
”
中途,杜云生醒过来,挣扎着要爬下去。
滕止青没有阻止他,冷眼看他走了一小段路,两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差点就栽倒下去。
最后,杜云生把脸埋在滕止青的颈项间,自暴自弃的想着随便,反正没有熟人看见。
一行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乞罗寨,其余工作人员扑回租的竹屋里倒地不起,呼噜声遍地响。
杜云生有些发愁,他被背下山,又睡了半天,现在不困啊。
滕止青:“去拿行李。
”
“干嘛?”
滕止青抬眼:“到我那儿住。
”
同居?杜云生的嘴角都快咧到脑后了,赶紧跑进竹屋里收拾摄影器材和换洗衣物等,提着行李箱就跟在滕止青身后走。
路上遇到乞罗寨的人,那些人的目光都有些古怪,他们盯着滕止青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