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当然也打过,但到最后顾浚岛觉得没意思,就会提前放水认输。
说实话,顾浚知挺庆幸顾浚岛选了另一种活法。
兄长离开后,父母的关心和注意几乎都转移到了他身上,靠着家里给的资源,他能更轻松地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从没有懈怠过,努力地经营着一切,包括感情生活。
团队。
顾浚知很谨慎,之前认真考虑过该不该接受施槐的表白,毕竟当时是毕业季,他的工作地点和施槐的大学是相距甚远的两座城市,异地恋的麻烦只多不少。
施槐比他想的更坚定。
他的小男友会在情人节给他精心准备小礼物,牢记他的生日,愿意记住他的喜好去学做菜,偶尔会发点小脾气,但在大事上对他都非常体贴。
而且,两人在床上也很契合。
施槐长着张乖脸,刚认识时他还以为对方是个薄脸皮的腼腆学弟,直到毕业那天滚到床上才彻底见识到施槐的“真面目”。
此前他专心学业,没跟别人谈过恋爱,床事技巧非常生疏。
两人靠在一起看片时,施槐一点都不脸红,还故意在演员高潮时推他的肩膀,嘻嘻笑着让他努力学习。
唉。
顾浚知被迫把发烫的脸转回来,盯着影片里抱在一起运动的两人,心里想的却是施槐骑在他腰上时的模样。
施槐明明都被他顶哭了,还嘴硬要他再狠一些,被折腾一晚上后两腿打战,都没法爬起来去浴室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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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说,他早就知道施槐以前爱混酒吧,还知道对方险些跟回国找他谈事的顾浚岛上床。
因为那天他也在现场。
施槐喝酒后就会胡来,会跳脱衣舞,还会往别人怀里扑,不分对象地撒娇。
那天他穿着露小细腰的衣服,白净的脸上涂了些乱七八糟的妆,一边傻笑一边叭叭地在顾浚岛脖子和面颊上亲了好些红唇印。
所幸这个乱搞的笨蛋运气好,从没遇到过真正的坏人。
“那天你们也没做,不是吗?他已经跟我在一起了。
”顾浚知摘下眼镜,手臂撑在了沙发背上,温声说,“顾浚岛,你这么有本事,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