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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一次……”施槐夜不成寐,躺在顾浚知身旁,捉起对方宽大的手,在那凸出的指节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想,“只有这一次。
”
半梦半醒中,他感觉到身子被顾浚知紧紧抱住,对方的体温透过睡衣的布料传到他的后背,暖烘烘的。
施槐沉沉地睡过去了,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掉进猪笼草里的小虫,香甜的蜜使他失去了对危机的感知能力,心甘情愿地让对方渐渐蚕食自己的身体。
明明不应该……
可不道德的幻想让施槐口干舌燥,遵循良知仿佛是在违背他的天性,他希望让陌生人看着自己的身体意淫,渴望着对方用湿黏的目光注视他,舔舐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把几个套放进口袋里时,施槐不安地左顾右盼,手抖得厉害。
顾浚知不在房间里,可他却有种所作所为都在对方监视下的错觉,好像这场早已曝光。
现在还能收手。
只要他向顾浚知坦诚一切,就不用踏入这未知的危险中。
……
欲望压过了理智。
施槐出门前给自己做好了润滑扩张,甚至换上了一条在穴口处开了洞的蕾丝内裤,还往身上喷了一点最喜欢的香水,生怕谁不知道他对这场强奸求之不得。
啊、如果他这么配合,这也许得算合奸?
只有这一次。
他只会冒险这一次。
打车去约定地点的路上,施槐和陌生号码保持着联系。
他屏着呼吸观察着四周,压了压头顶鸭舌帽的帽檐,想:都打扮成这样了,应该不会被熟人认出来吧?
他戴着口罩和眼镜,还套了个假发。
顾浚知跟他说今天要去公司开会,应该不会在这种地方撞见他。
男人开了变声器,电话那头的声音比起人声更像是电子音。
他只知道那是个曾经看过他直播的男人,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不知道长相,不知道年龄。
那个人说不定是个恶心的大叔。
毕竟所有观众都在阴影里,只有他在灯光之下。
对方答应他会好好戴套,并保守秘密,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们的性爱。
施槐推门走进了狭窄杂物间,闭上眼睛,耐心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他掌心开始出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听到门锁咔地响了声。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应该是对方在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