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走,正在离他不太远的地方低声交谈。
施槐闭着眼睛,将腿并得更紧了些,想象其中一个人走过来,用西装鞋用力踩他的脸或者踢他的肚子,把沾满腥臭精液的内裤扔在他脸上。
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鸡巴,一想到被压着侵犯,小穴就会止不住往外流水。
啊、哈啊……他好像有性瘾一样、满足之后还是想做……
“约不约下次?”其中一个男人听到他在地上蹭动的声响,真的抬脚踩在了他的小腹上,鞋尖慢慢挪到了他鼓囊囊的裆部,踢了下他又兴奋起来的性器,“这么喜欢?今天的录像回去发你一份,让你欣赏一下自己发情的模样。
”
对方的声音很有磁性,听着有些耳熟,似乎是刻意压低了,施槐恍惚地想,这个人的本音听起来应该会更年轻点。
不行、只能这样做一次……
要是完全放纵自己,就没法回到正常生活了……施槐拼命忍耐着,被踢过的地方作痛的同时又充血硬了起来,他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为自己的沉沦感到羞愧。
他太重欲了,顾浚知的温柔固然可贵,却没法彻底满足他的性欲。
“不、不要……”施槐紧闭着眼,从唇间艰难地挤出了拒绝的音节,“我要回家了。
”
“不用现在做决定。
”男人说,“你随时可以联系我。
”
他被对方横抱起来,就这样被带到了地下车库。
他们把他扔在了后座,问了他住的小区后,就把车发动了。
施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把住址告诉陌生人是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两人对他没恶意,还让他很有安全感。
车里放着摇滚乐曲。
顾浚知工作结束了吗?施槐想着,忽然冒出了个念头。
在车停下来等红灯时,他故意闷哼了声,努力地挤出了两滴眼泪,瘪着嘴说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