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又被俯身下来的男人用舌头卷走。
还说他是变态……这么对待他的顾浚岛才是变态中的变态吧……
施槐想着,想踹对方一脚宣泄不满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到了自己的龟头边。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圆滑的硬物就剧烈地震动起来,正好碾压着他最敏感的阴茎沟。
高潮攫取了他的呼吸,短暂的窒息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乱流,他的臀部抬起了床面,以为自己能将积蓄的精液全数排出时,男人却堵住了他的尿口,低声说:“又忘了刚刚的规定吗?没有允许就不能射。
”
不要、他想要射……施槐抽泣起来,膝盖屈着,小腿止不住地打颤。
男人解开了系在他髋部的细带子,让他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后,又把一个细小的硅胶硬物挤进了他的马眼。
顾浚岛把他抱起来后,他屁股上又挨了几道重重的巴掌。
他喉咙里发出哀哀的叫声,肉体却享受着被支配的快感,震动棒时而碾过他的敏感处,时而又顶上他的睾丸,他的阴茎晃动着,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法射精。
他的小穴湿得更加厉害,男人的手指一挤进去就被滑软的肉壁绞紧,拔出来时指缝间还残留着透明黏滑的淫液。
“我的色情宝贝。
”顾浚岛咬了口他的耳朵,把他嘴里的口球摘下来,亲上了他颤抖的嘴唇。
第37章
顾浚知回到家时,施槐已经被哥哥玩得昏了过去,布满吻痕的身上穿着他没见过的色情内衣,屁股里夹着肛塞,一团兔子尾巴似的绒毛露在外头,而两颗小红豆被乳夹夹肿了,夹子下还垂着胡萝卜挂坠。
内裤的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勉强把性器兜住,后边的线卡在臀缝间,将被打得红痕遍布的屁股肉完全地袒露在了外头。
口球已经取出来了,被淫汁弄得湿淋淋的尿道棒也放在床头,床单被交媾流出来的体液濡湿了一块,卧室淫靡的味道异常浓郁。
顾浚岛才结束调教,还没抱施槐去清理,年轻的小骚货从头到脚都被浇上精液,昏过去后还在小声呻吟,隐约能看到半张的嘴唇间红红的舌头。
“有跟他这么玩过吗?”顾浚岛把兔子槐抱了起来,手掌压在对方因为快感余韵而持续颤抖的小腹上,看向弟弟,说,“我当初该想办法把他也带出国,少了几年的快乐,真可惜。
”
顾浚知很难说清自己的感受。
他解开领带,慢慢地走到施槐面前,弯下腰,把手覆在了对方挂着泪痕的脸颊上。
施槐乖乖地蹭了下他的掌面,睫毛抖了抖,但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