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嚣张了才遭人打了,只说碰到了几个外地人,撞到了他不道歉就算了,还让他们的奴仆上来就打。
“这可怎么得了!我们张家的少爷,怎么能被这般随意的欺负了去?”听得宝贝儿子这么说,张夫人顿时心疼的不行,从来都是他们家儿子出去欺负别人,何时被别人欺负了去?还是几个外地来的人,这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他们张家在这庆溪镇上,那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光天化日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打了,若是他们家没点动静,今后儿子还怎么在这里立足?
当下张夫人就将家里养着的几个打手都一起叫了出来,让他们带上少爷一起去教训教训那些胆大包天的外地人。
张夫人本就是惯着张有,可以说张有变成这样的性子,很大的程度上来说,就这张夫人给这么宠出来的,张老爷因为生意做的大,经常就会往外跑,对孩子就缺乏管教,等到张老爷发现儿子这样的德性时,已经为时已晚。
张老爷心想着,他们张家也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也出不了什么大错,就是以后没什么出息,就他现在挣下的家产,也都够儿子用上一辈子了,所以现在张老爷也就这么睁只眼闭只眼的不曾多加束缚。
“在哪里?”等张有带着人一路赶到原来被打的地方,人早就跑的没影了,气得张有跳脚,让人快快去打听这些人的落脚地。
“这几人就住在百福酒楼里。
”
“走,找他们去!”
“等等少爷!”
“还有什么事?”
“他们已经走了。
”
“走了?走哪里去了?”
“去查的时候,酒楼边上的小乞丐说,在一炷香前看到他们的马车往东去了。
”
“往东?那不就是京城?”
"是,奴才也是这么想的,就找了几个小乞丐沿路跟着了,不知道少爷还要不要追了?"
“当然要追了!少爷我是能吃这样亏的人吗?”张有转身看着跟来的几名打手,问道:“这跑了一炷香的时辰,还能追上吗?”
“可以,少爷是想在路上截下他们?”这些打手原本是在山上做土匪的亡命之徒,因为山头被官府剿了,他们的头领也被官兵当场绞杀,群龙无首的他们,在四散中就跑的只剩下他们五人了。
跑出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张老爷,他们五人灵机一动,想了一套说辞,就被张老爷收了,做了府里的打手,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日子过的可比在山上做土匪舒服多了。
“当然要截下他们,打得他们满地找牙的才能出了少爷我的这口恶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