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极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由自主想挣脱这个怀抱,却被对方把手腕扣得更紧。
他将她的手抵在胸膛上,没顾她的挣扎,撩起她蹆弯,就将她抱去了床榻上。
“晏乐萦。
”因身着白?袍显出温和?消失殆尽,寒意重新染上季砚的眉峰,他压制住她的臂膀,冷道,“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没有……”他看出来了?晏乐萦呼吸一滞,心越发慌乱。
今夜的她一直在颤抖。
季砚倏然有些烦闷,不?明白?为何施计的是她,临到?最后潸然泪下的也是她,好似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分明是她自己?串通细作将宫女引入玉衡苑,是她作茧自缚。
如此想着,季砚心中见她还不?知死活抵住他的胸膛,甚至抵抗到?指节发白?。
他冷笑一声,干脆将已?被她弄得散乱的腰带扯下,将她的手捆在了床头。
“你干什么”晏乐萦更是惊慌,几乎是疯了似的挣扎。
不?比玉衡苑的简单床榻,这座帝王居住的寝殿,布置的是一张十足华贵的黄梨花木拔步床,雕刻着龙凤缠云纹的四角极方便将人缠缚,大到?甚至令人攀附的支点也没有。
她挣不?开?这般桎梏,束手的腰带随着挣扎变得更紧,心下无措极了。
季砚幽沉的眸睨她,“今夜不?是你自己?哭着要离开?玉衡苑的?朕好心将你带了出来,你却一副不?满意的模样。
怎么,还没如你所愿?”
要怎样她才如愿?
她尚且不?清楚他早就知晓,若她知道了呢?
烛火摇曳间,季砚瞧着她这幅束手就擒的模样。
婀.娜的身姿被迫仰面?躺着,她仍在颤栗,意图挣脱,可细嫩的腕早已?被紧紧束缚,高高推至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