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再起涟漪,晏乐萦“啊”了一声哭噎起来,这下彻底軟下身子。
“好乖,莫要乱动。
”这会儿他倒说了句软话,但也仅有这一句,“燕燕何?处我没瞧过?不必害羞。
”
燕燕。
因他这般唤她,晏乐萦有了片刻恍惚。
很快她又心?起羞赧,什么何?处没瞧过了?好意思说这些时日他做的无赖事!她想斥他,可他的手已然抬起,指腹浸着温暖,被他随意抹去她锁骨凹陷处。
晏乐萦忽地意识到不对,脸色涨红,“你”
“还未开始,身子
??????
就軟成这样,一会儿该如何?是好?”季砚又道。
她本就在浮沉欲念中坠落,因他的话一下越坠越深,连带眼尾也生了极为诱人的潋滟媚态,只是她强迫自己清醒,哭吟声越发?可怜却?也高昂。
虽因季砚方才过于失控的举动,她半边身子几?乎悬空,好在泉水尚暖,蒸发?的水雾连带着身体生出的热意包裹着她,她贴着季砚,只得期期艾艾哽咽着,“不、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我会淹死?的……”
这下季砚终于稍顿片刻。
迷蒙水雾间,他撞入晏乐萦盈满澄然泪液的眼,那?双杏眸依旧清亮娇丽,一如当年。
昔年……
晏乐萦不慎掉下莲花池,她惶恐至极地呼喊着他,那?一刻,季砚觉得整颗心?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牵扯着心?与肺。
此后?,那?双手也再未消逝过,总能轻易扯动他的心?绪,让他为她忧,为她怖,为她痛。
让他在心?中无数次自问,自念,此生绝不能失去她。
彼时惶恐极了的晏乐萦,也是这般口无择言,说自己要被淹死?了。
一样的话,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眼下,季砚眉目稍冷,将她从?池水里抱了出来,轻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