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他的手。
“别弄,”他沉声说,“我待会儿自己弄。
”
“没事。
”许唐成不甚在意地答了一声,再想扫地,手腕却被异常固执的力气箍着,挣脱不开。
许唐成无奈抬头。
少年眼中依旧平静坚定,无声地,却是在告诉他这件事并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样,”许唐成想了一会儿,作出一副妥协谈判的架势,“我帮你扫地,你待会儿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易辙摇头。
“我答应你事情,你不用扫地。
”
这回答是许唐成没想到的,谈判对象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轻轻巧巧,就掠夺了他谈判的资本。
脑袋里一时空白,他被他弄得笑了出来。
趁此,易辙又搭上一只手,从他手里抢过了扫把。
见实在拗不过他,许唐成不得不说:“你中午去我家吃饭吧。
”
看到刚刚将扫把握在手里的人愣住,像是扳回了一城,许唐成咧了嘴角:“你刚才答应了的。
”
易辙张了张嘴,恍然发现,自己刚才下意识地将许唐成口中的“事情”等同于了“请求“。
现在他却突然提出了邀请。
“刚才你看到的小男孩是唐蹊干妈的儿子,他家不在这边,他妈妈今天早上把他放这,就去看这边的亲戚了。
中午吃饭也没外人,你过来一起吃吧。
”
“不了。
”沉默过后,易辙慢慢摇了摇头。
“别不了,你在家吃什么,这两天餐馆……”
后面的话被许唐成咽了回去,但屋子里依然忽然静了下去――过年的这两天,即使会有开门的餐馆,也仅仅是提供一些早就被预定了的、固定菜谱的年夜饭。
“给你扫地都不管用吗?”许唐成叹了口气,声音变低,“只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
”
易辙不知要怎样跟他解释,在他看来“请求”很容易达成,“邀请”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