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将脖子转了转,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女人。
女人也不惧自己刚憋了警察一下,反而直接站起身,问许唐成:“我儿子在自己的实验室被你弟弟打成这样,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惹他了,你弟弟,这都快一天了也没说出什么来。
要不是我儿子心好,说肯定有误会,让我们跟他协商和解的事,我会在这浪费时间?这可倒好,跟我们求着他道歉似的。
”
她在说话的过程中不断逼近许唐成,到了这段话结束,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远远超过了让人舒服的社交距离。
有人在背后拉了拉自己,许唐成没动,还将手伸到身后,攥住了那只手腕:“抱歉。
”
他尽量将声音放平,问眼前的女人:“那请问我可以去看一看于桉学长吗?”
“不必了。
”女人很快拒绝,“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你们不用打扰我儿子。
”
许唐成听了,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要求。
沉默片刻,他又问警察:“我可以跟我弟弟单独聊聊吗?”
问话的警察挑挑眉,向后靠向椅背。
“我相信他不会……”许唐成话说了一半,又怕说这话会刺激了于桉的妈妈,便打住,直接说,“或许他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我和他聊聊,也许会对案情的进展有些帮助。
”
许是一天下来,易辙沉默的态度也让警察有些无奈,偏偏被打的人坚持要以和解优先,搞得后来看似在协商,实则没有任何成果。
问话的警察示意了做笔录的人,那个人便起身,对许唐成和易辙说:“跟我来。
”
离开前,许唐成又对于桉的妈妈说了声抱歉:“希望您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事情发生了,总要搞清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完全是易辙的责任,道歉和赔偿我们都不会少。
”
年轻警察带着他们到了一间小屋子,拧开门把,他咳了一声,忽然说:“我提醒一句啊,打架这事,就算是拘留,也分刑事和治安,更别说那边已经说要起诉了,你最好劝劝他,该交代什么交代什么,对方连赔偿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