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同裳之诺
酉时,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玄武门。
玄武门爆开的火光中,萧景珩的白发与沈知微纠缠成结,那结仿若命运的羁绊,将他们紧紧相连。
他染血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眉间,那动作轻柔而深情,“夫人这白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突然扯断一绺,缠住双生子手腕,“...倒是比大婚时的合欢结更牢靠。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难掩其中的深情,仿佛是在诉说着他们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
幼女突然将螭吻旗披在兄长身上,“哗啦”一声,赤鳞纹遇旗竟化作战甲,那战甲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家族的力量在这一刻汇聚。
少年手持银剪,身姿矫健,劈开宫门,“咔嚓”一声,门内龙椅上端坐的“新帝”赫然是冰封百年的顾皇后。
“珩儿,你终究舍不得沈家女。
”顾皇后的冰雕突然流泪,那泪水顺着冰面滑落,“当年你剜目保她...”她的话语还未说完,沈知微的白发已如黑色的闪电,绞碎冰雕,“咔嚓”一声,露出藏在龙椅下的青铜棺。
那青铜棺仿若命运的匣子,藏着无数的秘密,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本章完)
第99章涅槃书
戌时·启棺惊谶
戌时,夜幕沉沉,墨色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
玄武门前,青铜棺静静矗立,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随着一声细微却又清晰的“咔嚓”声,青铜棺裂开第三道冰纹,那冰纹仿若岁月的裂痕,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沈知微一袭白衣,白发如雪,在夜风中肆意飞舞。
她的眼神警惕而锐利,白发如灵动的蛇,迅速绞住了萧景珩的断指。
与此同时,棺内玉玺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突然浮空,“嗖”的一声,玺底螭纹与长子后颈的赤鳞咒完全契合,发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幼女怀中的螭吻旗无风自动,“哗啦”作响,旗面渗出永昌二十三年的春雨。
那春雨仿若带着时光的记忆,淅淅沥沥地落下,打湿了周围的土地。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遗诏...”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独眼映出玉玺底面,“...螭吻承天命者,当立。
”篆文仿若活物,突然游动起来,化作血线,“嗖”的一声,缠住双生子手腕。
那血线殷红如血,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沈知微眼神一凛,软剑如黑色的闪电,“噗”的一声,刺穿棺盖。
剑气震出冻在寒冰中的诏书,那诏书被冰层包裹,却依旧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明黄绢帛上朱砂刺目:“朕传位于皇孙萧翊,沈氏知微摄政监国。
”落款处盖着先帝私印,印泥混着冰昙汁液,那汁液在微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亥时·噬心迷局
亥时,夜色愈发深沉,黑暗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当第一滴冰昙汁渗入诏书时,仿若触发了某个机关,玄武门外的三万沈家军突然倒戈,他们的眼神冷漠而决绝,手中的武器指向了沈知微等人。
沈知微反应迅速,白发如黑色的旋风,绞碎扑来的箭矢,“呼呼”声中,她发现箭羽竟系着沈氏宗祠的祈福带。
那祈福带在夜风中飘动,仿佛是对家族背叛的嘲讽。
“阿娘小心!”长子大喊一声,突然旋身挡箭,“噗”的一声,赤鳞咒遇箭爆成毒雾,那毒雾弥漫开来,仿若死亡的阴影。
萧景珩见状,玄铁扇如黑色的利刃,劈开雾障,“咔嚓”一声,扇骨暗格坠出染血的银剪。
“王妃可还记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深情,突然将银剪刺入诏书,“...当年你说要与我同葬冰棺?”诏书遇血焚烧,火光冲天,“轰”的一声,火光中浮现沈知微撕袍验身的场景。
她束胸帛布上竟显出新字:“若立女相,需剜萧氏帝王目!”那字迹仿若命运的诅咒,在火光中闪烁着。
子时·剜目之鉴
子时,万籁俱寂,唯有寒风在夜空中呼啸。
幼女的啼哭仿若梵音,在夜空中回荡,那声音清脆而凄厉,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不公。
萧景珩的独眼突然渗血,“滴答”声中,血滴落在地上,殷红如血。
沈知微的白发如白色的绳索,缠住他欲自戕的手,“王爷这出苦肉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突然扯开他眼罩,露出溃烂的眼窝,“...还要演到何时?”眼窝深处埋着冰昙花蕊,那花蕊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