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莲道:“还能有谁,就这狗东西不是个人。
这年头我们没男人的女人不改嫁也没地方去,不然我都想打爆他的头,撕烂他的脸。
”
这话将陈招娣逗笑了。
“行了,这话咱们说说就行了,累一天了,都早点睡吧。
”
夏知画越想越不对劲,她犹豫一下道:“两位姐姐,不然咱们准备一下,万一他今晚上又来怎么办?”
陈招娣其实也担心,屋子里的煤油灯发出昏暗的灯光,她看了眼床头篮子里的招财,说道:“你这招财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等他长大就能保护你了,我感觉招财这几天长大了些是吧?”
夏知画道:“都带回来一个星期了,是长大了点。
咱先不说招财的事儿,两位姐姐,你们想不想玩个游戏?”
这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夏知画身上。
陈招娣道:“都这个点了,玩什么游戏?”
“你们过来,我有个办法……”
三个脑袋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的。
赵金莲笑道:“啊?这也太损了吧,万一要真是他,他会不会记恨我们?”
“管他呢,先把眼前的仇报了再说。
”
陈招娣笑道:“我觉得行,我早都想收拾他了。
”
赵金莲想想,咯咯笑出声。
“想想都觉得恶心。
”
夏知画啧了一声:“有你给人家抹狗屎恶心吗?”
房间里传来三个人的笑声。
很快,三人舀了两桶猪尿,放在经常被人翻的墙头。
快三月底的晚上气温还是有点低,夏知画洗完手赶紧进来钻进被窝,就等着人来。
好在,这天晚上安全度过。
又过了几天,夏知画快睡着时,墙头外边传来一声诡异的布谷鸟叫声。
夏知画一开始没觉得奇怪,但听了半天,这个季节哪来的布谷鸟?
陈招娣也从睡梦中醒来,她深吸一口气道:“来了,到底谁呀,大晚上想干啥?”
夏知画道:“咱们先往墙外头泼猪尿,这是个技术活,谁来?”
赵金莲道:“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