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天气都暖和了,回去该干嘛干嘛去,别没事找事。
”
陈招娣平时是个温顺的,赵金莲偶尔在村里跟左邻右舍吵吵几句。
想到来大队院前夏知画的叮嘱,赵金莲上前一步,厉声吼道:“吴老二,这事儿你不解决,我就闹到你媳妇面前去。
你媳妇也是女人,她要是被人在村里欺负,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我男人是死了,但也是为了这个村子没的。
当年他病重,你以为他是装的,逼得他大冬天去采石场工作才让他病情更加严重。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
陈招娣也往前一步,双手叉腰道:“对,我男人也是为了生产队没的,按理来说,我们都是被生产队保护的对象,可是我们一点都没感觉到生产队对我们的关怀。
吴支书,你一点都不想处理这件事情,难不成昨晚上的是你?”陈招娣默了几秒,继续道:“还是昨晚上的人支书你认识,是你的熟人,所以你不敢调查?”
吴老二一听,面色惨白。
反了反了,这是骑到自己脖子上来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战北寒挑眉,目光冷冷落在吴老二脸上。
吴老二被看得心虚。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战北寒愁眉苦脸道:“支书,这事儿你还是看着给个交代吧,大早上我刚到大队院,她就火急火燎冲进来,差点跟我打起来,我拦都拦不住。
毕竟这事儿关系到她们的名声,我看你还是调查一下吧,不然不好交代。
”
明明昨晚上被泼粪的是他,他心里还憋屈着呢,女人身子没看着还惹得一身骚,完了还跳出来膈应自己。
真是头疼。
说来说去,还是在给他自个儿擦屁股。
吴老二面色铁青,不耐烦道:“得得得,别在这里东扯西扯,赶紧先回去,这事儿我跟其他队长开个会,晚上给你们答复。
”
夏知画心底闪过一丝得意,还好,至少按照自己心里想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