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战北寒就怕两人的眸子又对上,干咳一声。
“夏知青,你先去领镰刀,拿回去还得找人磨。
”
陈亮赶紧道:“知画你等我一起,我会磨,等会儿我帮你。
”
战北寒……
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他又干咳一声:“陈同志,你要稍微等一下,我还有别的事情要跟你说。
”
陈亮一脸疑惑,还有什么别的事?
夏知画觉得今天的战北寒很奇怪,突然拾掇自己不说,好像对陈亮很有意见。
这哪里是欣赏,分明就是下套。
夏知画道:“既然你还有事,那我先带甜甜去一趟知青办。
”
这才像话。
战北寒心里瞬间舒服了。
陈亮有些失落,自打夏知画去养猪场工作,只有吃饭时间才能看到她,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她一起下工,结果生产队又给他这么艰巨的工作。
不管怎么样,既然答应了,一定要完成。
很快,场地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陈亮心惊胆战,再别又让他做别的工作,他想陪着知画妹妹。
“战队长,到底啥事呀。
”
“就是想叮嘱一下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点,有蛇。
”
陈亮头顶一串问号。
玩呢?
“对了,有事记得来找我,辛苦了。
”
战北寒大步朝知青办走去,他腿长,不远不近跟在夏知画身后。
陈亮郁闷地挠了挠头发,无语盯着战北寒背影。
等快到知青办时,战北寒才追了上去。
战北寒道:“镰刀了?”
夏知画手里的镰刀被厚厚的报纸包着,看外面报纸上的锈迹都能想到里边怕是生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