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的饭难吃是难吃,但夏知画同样能吃的下去,就是苦了一旁的甜甜。
“过几天就轮到我了,到时候我给你们去河边捕鱼。
”
一旁默默吃饭的赵毅道:“你下网之前跟我说,我去。
我家是南方的,我以前经常下网。
”
赵毅平时很高冷,很少主动说话,夏知画有些意外。
她点了点头,陈亮也起身道:“我也去。
”
赵毅没吭声,刘燕斜睨了几人一眼。
中午饭一吃完,村里的大喇叭一响起,所有社员都出发往山上走。
去得早的已经选了又大又平整的地,镰刀一挥,弯腰就是干。
夏知画带了零嘴和破旧的军用水壶,戴着草帽。
战北寒早到地头了,白衬衣被他换上敞开的白褂子,里面的肌肉一览无余。
看见夏知画,他大步走过来。
他将镰刀递给她:“你跟陈嫂几个就从这里割过去。
”
夏知画一看,这边有个坎,是朝下去的。
夏知画困惑,别人都是往上走,他怎么还给她安排到这边了?
既然安排到这边了,总有他安排的理由。
“行吧。
”
“甜甜,你跟着你妈妈在这边,不要乱跑。
”
甜甜怀里还抱着小白,她奶呼呼点头。
“知道了爸爸,我不乱跑。
”
战北寒他还要监督别人,在这边没多留。
等他一走,四个女人就开始弯腰割菜籽。
甜甜在一旁采了两片野棉花的叶子,在田埂上摘晶莹剔透的黄色的地莓。
很快,夏知画就知道战北寒为什么将她安排到这边了。
两三点多时,太阳转动,头顶的小崖处遮挡住阳光,这块地瞬间变得阴凉起来。
这边就她们四个人,陈招娣笑道:“知画,你女儿爸爸对你可真照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