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他算是看出来了,战北寒这货分明是看上人家夏知画了。
田大壮干咳两声:“要不还是去吧。
”
她犹豫一下,目光落在战北寒光着的膀子上。
刚才下山的时候,她没少看。
要不,就去待几天?
她这才道:“行吧,那打扰了。
”
战北寒道:“给她拿点药吧。
”
药?
这还需要吃药吗?
再走慢一点,伤口都愈合了。
田大壮心里鄙视得要死,但还是道:“我马上拿。
”
拿个屁呀拿。
他心里一遍又一遍吐槽,这事儿要是被夏知画知道,回头别砸了他卫生部。
田大壮给抓了一大把钙片,用白纸包起来,为了显得夏知画中毒很深,他特意多包了几天。
“这是十天的药,一天早晚各一粒,饭后吃。
”
夏知画很有礼貌道:“谢谢田大夫,你救了我的命。
”
夏知画声音很好听,他都不好意思说违心的话。
“是战北寒将伤口处理得好,你们赶紧回去休息。
这几天别乱动,能卧床就卧床休息。
”
战北寒面色严肃点头,夏知画不敢掉以轻心。
战北寒上前一步,一手穿过她膝盖下面,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
她赶紧圈住他脖子,滚烫的脸颊恰好贴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夏知画脸颊越发滚烫起来。
战北寒像没感觉似的抱着她离开生产部,田大壮盯着他的背影啧啧摇头。
厚颜无耻,无耻至极,下流卑鄙,腹黑不要脸。
怎么能这么骗人家小姑娘?
啧啧……
战北寒路过麦场时,夏知画眼尖,看到吴老二和刘燕一前一后,鬼鬼祟祟走到麦草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