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夏知画笑呵呵意味深长看刘燕一眼,对几人道:“几位领导你们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向党保证,绝不会说谎。
”
刘燕紧张的后背全是汗,王主任面色严肃,身边两个教育局的同志更是。
其中一个络腮胡的同志笑眯眯问夏知画道:“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几位同志你们好,我叫夏知画。
”
这几人一脸疑惑,原来夏知画就是这小丫头啊。
他们虽没怎么来过生产队,但他们都知道这个生产队有个叫夏知画的小丫头,小丫头可厉害了,几个月前给养猪场的母猪接生来着,当时这事儿可是上了新闻的。
络腮胡惊喜道:“原来你就是夏知画,小姑娘你还上过报纸,这可是立过功的。
”
另一个年纪大看起来要瘦一点的大叔疑惑道:“夏同志,你立过这么大的功怎么没有被推荐去上大学,上过报纸被国家奖励表扬的人都没得到上大学的名额,我倒是想知道这位刘燕同志为生产队做了什么贡献。
”
这话一问出口,吴老二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炸开。
完了完了,之前没少针对夏知画,这个节骨眼上,他是一堆把柄在这死丫头手里。
吴老二赶紧道:“几位领导,夏知画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养猪场接生的事有误会,那不是她一个人接生的。
”
他慌里慌张,额头不断有汗珠冒出来。
王主任听着皱眉。
“这事儿我比你清楚,她的奖品都是我发的,你只管回答人家领导提的问题。
”
吴老二想了一圈,脑子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夸刘燕。
该夸她床上姿势好?
他结结巴巴半天:“刘、刘燕同志她勤快,在生产队表现优秀,是生产队优秀的广播员,吃苦耐劳还通情达理。
”
显然,两位同志对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络腮胡道:“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这位夏知画同志,带着几个女同志在用扁担挑土豆,难道她不勤快吗?
还有这位刘燕同志,态度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生产队是她家的呢。
”
夏知画心里嘀咕:“可不是吗,跟她家的一样,还有啥区别。
”
刘燕紧张头晕目眩,只想夏知画赶紧走。
瘦一点的大叔说道:“就是,这么看来,这个名额轮到夏知画,也轮不到刘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