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下了下来,雨点砸在水泥地上,留下铜钱大小的深色痕迹。
转眼间,雨幕连成了片,哗啦啦地倾泻而下。
许培有些睁不开眼,只提炼出甄礼话中的重点:“你是说背后是你在搞鬼?”
“什么搞鬼。
”甄礼摘掉挂满水珠的眼镜,不悦地皱眉,“是我完成了一项壮举。
”
雨声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他又提高音量,话锋一转:“不过我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穿越的方法!”
说完,他从衣兜中掏出一个由磁铁和线圈组成的小物件,晃了晃:“这是复刻你陨石参数做出来的触发器。
”
不好!
贺亦巡瞬间反应过来甄礼的意图,争分夺秒地冲上前,同一时间,甄礼似乎按下了什么开关,手中的小物件亮起了蓝光。
而眼看着贺亦巡的手即将碰到甄礼的肩膀,甄礼的身影突然消失,让贺亦巡扑了个空。
一切发生得太快,许培甚至来不及反应,甄礼就没了踪影。
他愣愣地问:“甄礼穿走了?”
贺亦巡皱眉:“该死。
”
雨势越下越猛,甄礼已无处可寻,两人只好暂且躲进了一处亭子。
贺亦巡甩了甩湿发,将刘海拢到脑后,方才的颓唐消失不见,恢复了往日的沉着和冷静:“我知道甄礼为什么要捡起司蕾的研究方向了。
”
许培搓着双臂,身体的不适让他的头脑不如往日好使:“为什么?”
“因为他被判处终身监禁,永远无法离开第一监狱。
”贺亦巡说。
“……原来如此。
”许培还是默契地跟上了贺亦巡的节奏,“他接过司蕾的研究方向,是为了越狱。
”
贺亦巡:“没错。
监狱的大门打不开,就只有打开时空之门,这是离开那里的唯一方法。
”
“他一定非常不甘心,因为被捕后,他发现并不是致进会的人要搞他,但他慌忙之下说出了致进会,这导致致进会和他彻底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