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水囊。
顾扶洲打开囊塞喝了一口,问林清羽:“你要吗?”
林清羽接过水囊,拿出帕子擦了擦囊口,正要喝,水囊又被顾扶洲夺了回去。
林清羽疑惑地望着他。
顾扶洲又仰头喝了一口,把水囊塞到林清羽手上,不容置喙道:“喝。
”
林清羽盯着囊口,在顾扶洲看不见的角度弯了弯唇:“我现在好像不渴了。
”
“林大夫连间接碰下本将军的嘴都不愿意?”顾扶洲冷嗤道,“怎么,怕烂嘴啊。
”
林清羽点点头:“有点。
”
顾扶洲气笑了,头一回在林清羽面前展现出霸道的一面:“今天你还必须把这水喝了林清羽,不喝别想走。
”
林清羽眼睫抬起:“我若想走,将军还要拦着我不成?”
顾扶洲一抬手,还没等林清羽反应过来,束发的发簪竟又被这人取下了。
外头都是铁骑营的人,林清羽自然不能披头散发地出去。
发簪在顾扶洲指间转了一圈,稳稳地握在掌心:“喝了就还你。
”
林清羽望着顾扶洲:“你怎么这么喜欢取人发簪――是你以前在家乡养成的习惯?”
“是在你身上养成的习惯。
”顾扶洲凉凉道,“碰你别的地方怕你骂我是登徒子,那我只能占你头发的便宜了。
”
不是在其他姑娘身上养成的习惯就好。
林清羽拿过水囊,仰头喝了一口,问:“可满意了?”他都不知道间接的触碰有什么意思。
顾扶洲满意了,又没完全满意,要笑不笑的:“林大夫居然还嫌弃我。
”
林清羽安慰他:“没嫌弃你,和你开玩笑的。
”
“真的?”
“我若嫌弃你,为何还愿让你上我的床?”
顾扶洲这就被说服了。
他帮林清羽重新束好发:“林大夫也学会开玩笑了。
”他故意问道,“跟谁学的?”
林清羽偏不说顾扶洲想听的答案:“自然是跟欢瞳学的。
欢瞳一向爱说笑,将军又不是不知道。
”
顾扶洲低笑一声,道:“你哪是来接夫君下班的啊林大夫,你这是想把你夫君气死在军营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