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见钟若一脸的阳光灿烂,没有半点委屈不快的样子,便点点头回房去了。
钟毓也没睡.实在,感觉到以撒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就翻身凑过来,问道:怎幺样了?
双眼微睁,红唇开合的样子太过诱惑,以撒扑上去先来了个深情的法式热吻,才说道:没事了,好困,快来陪老公睡觉。
钟毓嘴角翘起,却是翻过身去,侧身背对着以撒,微带几分羞恼地说:你还……要不要进来?
以撒用四肢把钟毓固定在怀里,半压在他身上,装作不懂地问道:进去哪里?
钟毓恼怒地拍了下在胸前蹂躏的大手,咬了咬唇,还是开口:你不是每次睡觉,都要把……把东西塞进人家的身体里吗,刚才还说,舍不得……离开小淫穴……
钟毓越说声音越低,以撒却是闷闷地笑起来,在大美人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肉棒熟门熟路地插进钟毓还没来得及闭上的肉穴里,抱着亲亲老婆幸福地补眠。
楼下,霍慕云哄着钟若吃了早餐,带着小宝贝儿上车,打算开去公司,却在路上接到秦雪歌的请假电话,说是身体不舒服,再问便不肯多言。
倒是钟若,在一旁听到了霍慕云的电话,想了一会儿,便一脸懊恼地捶头,急切地问道:是昨天那个男人的电话吗,就是长得很高挑很漂亮,叫你去开会的那个?
霍慕云不解:是呀,怎幺了?
钟若说道:昨天我在阿希里那儿见过他,他好像是去救我的,可是后来被阿希里带上楼不知做什幺去了,之后也没出现。
都怪我,才想起来,慕云哥哥,他没事吧?
闻.言,霍慕云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路边的电线杆,气急败坏地往情报头子那边打电话,才知道秦雪歌居然瞒着他跑去救人了。
听着电话那边唯唯诺诺地解释,霍慕云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记住你是谁的人,你的账,等我回来慢慢和你算。
钟若被霍慕云难看的脸色吓住,怯怯地道歉:都是若若的错,不该乱跑的。
慕云哥哥,阿希里打他了吗?
霍慕云叹气:小傻瓜,不关你的事。
说完,掉头往秦雪歌家里开去,心中五味杂陈。
要是真的挨顿打倒也罢了,以秦雪歌冰雪动人的姿色……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否则……
☆、离贱种远一点
..
市中心的一所高级公寓里,厚重的深绿色布艺窗帘遮住了外面的灿烂阳光,整个屋子漆黑一片,气氛阴郁。
秦雪歌抱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裹着不合时宜的棉衣,却依旧忍不住哆嗦,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脸色白得寡淡。
他昨晚从阿希里的住处逃回来,进门就奔去浴室用凉水冲了一夜。
不想再触碰这具肮脏的身子,基本就是站着被冷水淋了整夜,直到头晕目眩,撑不住晕倒。
也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秦雪歌才自己醒过来,浑身无力,头重脚轻,额头烫得吓人。
身体这般状况,秦雪歌根本不敢去医院,只能草草吞下几粒退烧药,穿上棉衣发汗。
趁着还没烧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