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法想象,先挑衅的家伙居然就这么在他?身上睡着了,还睡得这么快,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浑身热得出了层汗,使?了不小的力气才把人推翻。
看到他?嘴唇上的血,南乙没?有丝毫愧疚,但如果不处理?,明?早还是很难圆过?去。
于是他?还是帮他?擦掉血,简单处理?了一下,接着像拖尸体一样将这个罪犯塞回他?自己的被子里。
上床前,他?看到了正在录像的手机,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就差一次了,他?打满五次勾就可以拿出来给秦一隅对峙的梦游实录,被秦一隅亲手毁了……
简直比死还难受。
这怎么给?南乙拿起手机,想删掉这一条可怕的记录,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个混乱的夜晚从脑子里剔除一样。
可他?早就习惯了收藏和秦一隅有关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物?品,这已经成为一种难以矫正的癖好。
于是到最后,他?也没?有下狠心删除,而是选择隐藏。
躺在床上,南乙辗转难眠。
体温出奇得高,他?只?好把空调温度调低,强迫自己闭着眼。
黑暗中,他?听见秦一隅在梦里说了4次“好疼”、2次“我好厉害”和1次叽里咕噜难以分辨的长难句。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清晨,他?也终于困到进入睡眠的时候,安静了许久的秦一隅又喃喃自语。
叫了三次南乙的名字。
谁也不知道。
“你们在干嘛啊!”
备采完回来的迟之阳在不远处大?声?喊了一句,将南乙的思绪从昨晚拉回来。
他?撇过?脸,避免和秦一隅对上视线,强装出平里的冷酷模样,平淡道:“我看不见。
”
秦一隅皱了皱眉。
昨天过?生的时候不是很温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