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话。
啊的一声,坏人把她的双手从耳朵上分开,对方很紧地抓着她的手,疼的她不停地挣扎着,但手臂上地电流感使她停下动作。
喻愛微怒地质问道:“香香,你想换个地方新生活,我同意啊,我不是愛愛,谁是愛愛?还是说你想的是新认语?”
新认语这三个字让本就精神不稳定的白有香,域名:???????.??????呼吸一紧,立马否认道:“不,我讨厌新认语,也讨厌你,你...为什么...要整成喻愛的模样?”
她表情疑神疑鬼地不禁往后退,但被眼前地坏人抓紧了双手,她退不到哪里去。
坏人抓着她的手往脸上摸,她下意识地握紧成拳,不想去触碰坏人,触碰整得像喻愛的脸。
白有香恐惧地想抽出手,但被坏人压的很死,见坏人神情忧伤,她的心也不禁发痛,仿佛眼前人就是喻愛,可喻愛为什么要割断她的脚筋?
以前的喻愛每次都会关心她,知道她天天要练舞,怕她脚肿,怕她疼,怕她受伤,怕她跳不了舞,去不了向往的大舞台,像世界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
喻愛不可能不知失去双脚的行动力,对于白有香来说是怎样的一个打击。
白有香难言地看着眼前的喻愛,眨了眨湿润地眼眸,看的更清楚了些,她喉咙如有块堵住的石头,抵的她呼吸困难。
她垂着眼,没敢去看喻愛,小声地问:“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喻愛抓着她的肩膀,逼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香香,你不是说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吗?”
白有香确实说过,她想和喻愛在一起一辈子,那是她第一次向喻愛表白的时候,她记得那天,喻愛好像要从医院离开,她怕再也见不到喻愛,见不到这么好的医生。
那天夜里的风很凉,可白有香的心巨热,紧张到话都结巴了,见喻愛快到家了,明天她就再也见不到喻愛了,于是,草率地在喻愛家门口表白:“喻愛,医生...我...我...我喜...喜...”
她从未觉得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如此地难言,整得她满脸羞红,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没敢与喻愛对视,她不知心里的那种感觉这么说,既害怕又激动。
害怕喻愛会拒绝她,激动的是她第一次向喜欢的人表达心意,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明明是一个开心的事,她那天却哭了。
喻愛好像被她逗笑了,帮她擦眼泪还好心地安抚着她紧张的情绪,她觉得好丢脸,但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她深吸一口气道:“喻愛...我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