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贺予正劝着谢教授呢。
”
那哪里叫劝,分明是两个人的交锋。
帷幕后面,贺予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谢清呈的表情。
谢清呈做梦也没想到贺予能疯到这份上。
拖自己下水?
这是嫌在宾馆那次亲的还不够恶心?
谢清呈冷道:“找我配合你走戏?”
“不行么。
”
“你神经病。
”说着就想走。
“你自找的。
”贺予按住他,盯着他,他盯得很用力,像要把谢清呈浑身骨头都拆落捣碎了,“事到如今你别想跑。
是你先故意折磨我,有罪你就和我一起受着。
”
谢清呈:“是你先对我的电脑动手。
”
“那个跳出来的网页是个意外,我和你解释很多遍了,你顶多中年焦虑,不至于老年痴呆吧?”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畜生。
人前衣冠楚楚,文质彬彬,连半点难看的神色都不会摆到大家面前,谁都觉得他是十佳青年。
但他把谢清呈堵到角落里的时候倒是面具一摘,屁话连篇,骂人不带脏字但损得一绝。
谢清呈冷道:“你他妈才青春期智障。
”
说着就要甩开贺予掐着他左腕的手:“没工夫和你闹,我也不是演员,另外找个小姑娘陪你演去。
”
“小姑娘多不得劲啊。
”贺予道,“同性恋不就该和同性演吗?”
“那就滚去随便拉个小男孩。
”
“瞧您说的,哥,他们都不如您。
”
贺予也真是被谢清呈的骚操作气疯了,他把伪装在谢清呈面前卸载得丝毫不剩,一声含嘲带气的哥叫的就像个穿着衣服的畜生。
“你真是……”谢清呈深吸一口气,用全新的目光审视这位自己带了七年的兔崽子,“病太重了。
疯特了,宛平路600号哪能把侬放出来呃?”
贺予抬手指了他一下,眼神上下游移,唇角落拓着此时此刻除了谢清呈视角,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的痞气:“您看,沪州话都被您给气出来了。
”
“……”
“您知不知道您声线挺软,讲沪州话就更软了,完全不像在骂人啊?”
谢清呈铁青着脸:“你和我演这种戏不想吐?”
这位祖宗居然微微一笑,然后表情迅速阴沉下来:“哥,吐也吐在您嘴里。
一滴都不会浪费。
”
谢清呈:“……你他妈!”
对于他狠戾的咒骂,贺予唾面自干,笑容不坠,更绝的是他还不忘提醒谢清呈:“你妹妹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