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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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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脑内既翻涌着报复过的刺激,又浸透着疯过头后的冰凉。

     他觉得很不适应,但又感到一口恶气终于出了,谢清呈这是咎由自取。

    谁让他骗他?谁让他骗了他七年又四年…… 于是他一面恶心着。

     一面,又在心里悄无声息地绽开一朵恶之花。

     他忽然觉得自己为这一场疯狂的,罪恶的纠缠,应该留下些什么作为纪念。

     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

    而且这之后,他就不会再想看到谢清呈的模样了,相信谢清呈也同样恨他入骨,不会愿意再见到他。

     所以他想了想,最后从蛇蜕般纠缠在一起的衣物里,翻出自己的手机,对准了这个还昏迷不醒的男人,拍了几张他睡熟时的照片。

     而此时此刻,贺予就看着那些床照,看着谢清呈睡着的样子。

    照片里的谢清呈显得很虚弱疲惫,嘴上还有明显的破痕咬痕,一眼就能看出他睡之前和人做过什么事。

    而且还是弱势的那一方。

     贺予盯着,残暴麻木的脑内,不停回放着谢清呈昨晚在他身下的破碎模样。

     还有谢清呈那几声没有克制住的沙哑声音。

     贺予心里冷凉地想,什么性冷淡,昨晚他在他这里失了几次?果然谢清呈的一切都是装的。

     但不知为什么,血却又有些热。

     正出神,手机进了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喂。

    ” 电话那头传来那个昨晚上还低哑地叫的很好听的声音。

     此刻却像霜雪一样冷。

     “贺予。

    ”谢清呈说,“你他妈还要脸吗?!” 十几分钟后,上完人就跑的贺予驱车回到了空夜会所。

    会所的高顶大门打开了,服务生低头迎贺先生进来。

     贺予看上去和平常一样,干净,简练,绅士,有礼。

    标标准准的楷模风范。

     绝不会有哪个人能把他和乱搞男人这码子事儿联系在一起。

     贺予一进大厅门,杏眼一扫,就扫到了立在服务台边,脸色极其苍白难看,但居然还能腰细腿长笔挺站着的谢清呈。

     就如同贺予看起来像个知书达礼的书香门第温柔客一样,谢清呈瞧上去也不像刚被一个少年折磨了整整一夜。

     他已经换了件雪白的衬衫,头发洗过梳过了,大哥的气质和贺予从前看他的时候一样,锋利寒冷,似一把刺刀。

     贺予的目光将他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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