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
“我拿残疾人补助过活都和你没任何关系。
”
贺予笑笑:“谢教授,您确实和我一点私人交情也没,但我想了想,您人虽挺讨厌的,医术却不差,纯粹的雇佣您,也没什么不好,算是废物利用。
”
“当初是我主动辞职的,你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觉得我还会回去给你看病?”
“啊,您好像误会了。
”贺予依旧温文尔雅,吐出的字句却极欠揍,“给我看病还轮不到您。
”
“之前收容庄志强的那个疗养院,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让您有个职位。
”贺予神情寡淡,任何一个人看着他这张正经脸,都不会相信他曾在宿舍床上对着谢清呈的几张照片做过那样荒诞不经的事。
顿了顿。
“也算之前在会所一时冲动冒犯了您,给您的一点补偿。
”
太无耻了。
谢清呈鼻梁上皱,面目如豹,蓦地火了:“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什么补偿”
“那晚上……”
“那晚上发生了什么吗?什么也没有。
”
“……”
贺予原本也想把那一晚的事揭过,毕竟他没打算和谢清呈再继续这种变态的关系,更没打算承认他第一次搞的是个男人。
可这话谢清呈比他先出口,他却又不乐意了。
贺予慢慢地眯起眼,终于有些窜火了。
他的手蓦地撑过去,将谢清呈抵在车窗和自己之间:“谢清呈,你是不是阿兹海默?”
“你他妈帕金森!”
贺予被他劈头盖脸地骂了,眼神愈加幽暗:“谢教授,沪州的生活成本这么高,没记错的话,您之前的工资刚好够您一个月的花销吧?还要买书买文档,贴钱搞科研,顺带替谢雪存嫁妆。
谢雪万一以后看上个富二代,要想让他们家满意,嫁妆的金额我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