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是只要陆擎森不停下,他无论哭得多厉害都不会拒绝,不断地允许陆擎森一次又一次过分的要求。
正因为如此,我现在才会紧抓着你不放。
你会觉得透不过气吗?
会发现我的真面目吗?
会因此离我而去吗?
“呜!”容印之向后仰过头去。
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而放松下来,陆擎森揽住他倒向一边变成侧卧。
一边剥下他睡裙的吊带吸吮住乳尖,一边向下体发起猛攻。
一条腿被迫紧紧地曲在胸前,胸前又被咬得很痛,容印之手指抓着陆擎森的短发,承受着越来越狂放的抽插,直到“那把枪”深深地楔进他的体内为止。
陆擎森暂时没有拔出来,翻身压住他亲吻。
容印之被他从委屈抱怨亲到满足,最后双手双脚都攀在了他身上。
“疼吗?”在嘴唇上轻嘬了一下,陆擎森问道。
“疼。
”容印之并不知道他具体问哪里疼,但疼的地方很多:屁股、腿、乳尖,所以心安理得地索求抚慰。
性器从身体里滑出去,带着淋漓的水渍,屁股那里黏腻得并不太舒服,但容印之决定等一会儿再去冲澡。
他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会暂时把洁癖抛掉。
以前觉得自己垃圾,不需要干净;现在却视为性爱中的一部分而不去在乎。
“陆,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近人情?”
容印之打横躺在陆擎森胸口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陆擎森抓着他一只手一下一下按摩掌心,忽然听到他这样问。
“嗯?为什么?”
“我从头到尾没有为Jessie说过一句话……从到了公司第一个月她就做我助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几乎……没夸过她。
我这几天常常在想:她是不是害怕被我骂而不敢讲?如果我是温和一点的老板,会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