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你在这个房子里还能成为什么?
容印之垂下眼睛,“你吃过晚饭了吗。
”
“嗯。
”
又是嗯!容印之悄悄捏紧了双手。
“要喝点什么吗?冰箱里有,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
陆擎森想了想:“都可以。
”
容印之转身又回到厨房,男人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精液的淡淡腥味,巨大的羞耻感重新笼罩了容印之。
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陆擎森毫不在乎地打开了冰箱,问他:“你喝什么?”
“……福佳白。
”
容印之挽起睡袍袖子,很快就调好酱汁拌好小菜。
陆擎森一直在门口看,目不转睛地盯得容印之很不舒服,只好微微垂着头避免跟他有视线的交汇。
两人坐在客厅小饭桌上,沉默地各自喝完一瓶。
小菜吃下去一半,重新打开两瓶酒,从饭桌转移到沙发,对话也只有“还要开一瓶吗”、“好”。
客厅里忘记开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电视剧,屏幕的光映照着两张无聊的脸。
容印之两瓶福佳白下肚,水分侵袭了膀胱的同时,酒精也侵袭了脑袋。
站在马桶前小便完,他骂了一句“去他妈的”,也不知道是骂谁。
都已经是婊子了还装什么矜持呢。
粗暴地按下冲水键,他大步走到陆擎森身前,脱了睡袍,跪在他胯间动手剥他裤子。
陆擎森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沉默,让容印之恨得牙痒痒的简直是高高在上的沉默。
把还软著的性器含在嘴里,开始毫无技巧地给陆擎森口交。
笨拙、野蛮,似乎只是单纯地让那根阴茎沾满口水。
即使如此,对方还是很快就勃起了,尺寸让容印之的嘴巴张到最大也难以容纳,他却还是拼命地要吞进去,痛苦得让自己一个劲儿干呕。
陆擎森用手掌按住了他的头,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推开,容印之斜着脸挑衅似的看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跟龟头连在一起。
陆擎森的手一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