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如何”“老子在这里你和渣男调个鬼情”。
贺其琛没有走的打算,像是在等着她该怎么办。
在贺其琛不乏幸灾乐祸的注视下,陈婉约不慌不忙,“不好意思,我手机没油了……哦不,我手机没电了,挂了。
”
“陈婉约!!!”容寄迫不得已地叫出,“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
“这还用解释吗?”她嗤笑,“你刚才也听到了,我老公让我给他找内内。
”
“老公?你结婚了?”
“是啊。
”
“别骗我了,婉约。
”容寄显然不相信,“你这几年什么情况我都从你姑妈那里调查清楚了,光是养伤你就养了三年,哪来的空儿去结婚?”
容寄的本事连贺其琛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到。
容家兴许有点能力,但他一个三少爷没什么实权,找个人都找了这么多年,估计还是用不法手段从陈家姑妈那里挖出来的。
他要是有和贺其琛相提并论的能力,怎么可能五年后才知道她在E国。
他但凡有点本事,也不至于为了地位去低三下四地求人。
陈婉约本想直接挂断电话,奈何对方把她小瞧了,笑得更肆意:“你不会还觉得我对你念念不忘吧。
”
“对。
”容寄毫不知耻地承应,甚至一字一句音量调高的陈述:“我永远记得,你在表白墙上对我说的,要爱我一生一世一万年。
”
一生一世就算了。
还一万年。
陈婉约委实被恶心到了,压根懒得和他解释,“既然不信,我就让你听听我老公的声音。
”
说着,她把手机递给贺其琛的唇边,让他说几句。
贺其琛不为所动。
陈婉约愣了下:说话啊,怎么不说,你刚才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贺其琛眉角微动,没有开口的意思。
而时间长不开口,很容易让那边造成误会。
没听见男人说话,容寄便认为自己刚才是幻听,更加深情地陈述:“婉约,我就知道你骗我,你其实……”
容寄继续恶心的话被陈婉约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