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她知道,他这人挺厚脸。
出了门,陈婉约还在想,他之前被她误以为的隐疾,本质上其实是自闭症。
当初她调查的结果有出入,把人家小时候不可说的自闭症,当成男人难以启齿的隐疾。
从二楼看一楼场景,更显热闹,每个人都说说笑笑。
视线越过栏杆,陈婉约试着从人群中搜寻熟悉的身影。
贺其琛没走远,在自助区和朋友谈事。
旁边……还有个女人。
看到女人之后,陈婉约因为贺老的解释,对贺其琛的隐疾误会顿时消失。
她误会不是挺正常的吗。
谁让他清心寡欲,在她之前也没其他女人。
不对,重点是……此时的他,旁边的女人是谁?
楼下这边好一阵谈笑风生,因为是徐老的生日,几个兄弟饶有兴致把徐南终没来参加老爷子寿宴这事探讨一番,最终一致认为这爷孙两的恩怨真不好化解。
这么长时间,徐南终也没找到那女人。
对徐南终而言,没找到是好事,万一要是发现死讯或者其他事故的话,那他会变成什么样,无人得知。
“其实像南终这样挺好,没女人管自己,反而落得自由。
”一光头边说边瞅着贺其琛,“琛哥,你说对吧。
”
贺其琛连应都没应。
“行了行了,琛哥妻管严,你说这个不是替他讨打吗?”其他人瞎掺和。
“是啊是啊,被他媳妇知道了,啧啧。
”
“说什么呢,你们。
”贺其琛拧眉,“我媳妇怎么了,又不是母老虎。
”
“漂亮的母老虎也是虎啊。
”
“不是。
”贺其琛不屑,“我在外面和她平等平坐,但在家里,大小的事情都是我管。
”
“真的假的,琛哥。
”光头不信,打趣,“您说的可别是扫地刷锅这种大小事啊。
”
贺其琛懒得讨这些事,继续慢条斯理地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