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地弯眸笑道:“哇,桑老师你真的好细心。
谢谢你,我很高兴!”
桑晚慈看她笑得乐观,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不被人记住,连生日都没人问,提起这些事的时候,她心里就不会委屈,不想哭,不想大吐苦水吗?
“你不难过吗?”桑晚慈不解地问。
鹿知微笑眼弯弯,语调稀松平常:“这没什么好难过的。
“现在科技发达,只要设置一下,任何事情都会被系统记住,就像手机日历,到点了它会很有仪式感地跳出来提醒我,这不也挺好的嘛。
“再不济,还有我啊。
”
她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会记得,永远记得。
”
桑晚慈看着她,回想起她在片场那一瞬间的怔愣。
或许她心底深处还是会为这件事难过的吧,只是面上不显,
但既然她不主动表露,那就算了。
她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她没必要无条件向她敞开心扉。
而且她似乎有千百种取悦自己的方式,让负面情绪无计可施。
桑晚慈想到这,似被她脸上的笑感染般也跟着弯起唇角,认同道:“你很乐观。
”
鹿知微没有否认这个评价,欣然接受。
“乐观好呀,乐观才能更好,更快乐地活着。
”
透明体质会让老天爷知道它不认输,然后让她黯淡无光。
她也会让透明体质知道她不认输,她要活着,为自己。
他人的目光皆不重要。
桑晚慈凝望着她,好似在看一簇蓬勃怒放的花,每一片花瓣都在散发旺盛的生命力,娇艳动人,叫别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为她停留。
“告诉我吧,”桑晚慈莞尔,“你的生日。
”
…
鹿知微回去时,脚步是轻快的。
老伍觉得给她来点音乐,她怕是能当场演一出生活歌舞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