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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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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引着方怀宣的手从衣摆伸入,他抚摸着被舔湿的乳房。

     齐恒在书房听见方怀宣的动静,估摸着他快要走了。

    结果只听见洗脸池的响声,片刻后又回到林殊所在的卧室。

     他以为方怀宣是去告别。

     齐恒不敢偷听,但又实在好奇,见他们半天没有出来,心想可能他们还要闲聊好一会儿,于是蹑手蹑脚地贴在门边凝神谛听。

     室内隔音很好,声音都像是被闷住了,但贴着门仍然能听出几个关键字眼儿。

     “……卡特利兰花。

    ” “什么?” 门关着,他不想去试探锁了没有,加上更听不分明具体内容,于是他摸不着头脑地回书房了。

     如果齐恒此时在书房里找到那本大大方方写着谜底的书,就不会这么轻易让“卡特利兰花”从他耳边溜走。

     “摆正卡特利兰花”是对肉体占有的隐喻,书里的斯万以理好奥黛特的卡特利兰花作为性爱的开端。

     方怀宣经过床尾的时候,碰了碰素白细颈瓶里的重瓣绣球,圆润可爱。

     于是林殊就对他说了齐恒刚才听到的隐喻。

     方怀宣垂着眼,先前还很清醒地听她说话,现在一坐下像是也害了病,头脑阵阵发昏。

     俯身吻着她的乳房,把她的衣襟高高撩在锁骨处,他的体温也仿佛发烧似的攀高了。

     林殊只穿了内裤和睡衣躺在床上,内裤被他轻轻往一侧拨开,刚刚洗干净的手缓慢从穴口往上拨弄着。

     门并没有锁,齐恒如果闯进来刚好能欣赏这一幕。

     方怀宣坐在床边,俯身钻进被子里,一边在看不见的地方揉着她的敏感点,一边用手撩开衣服,含住乳头吞咬。

     她生病了,又不能接吻。

     只好这样了。

     一墙之隔的齐恒反而刺激着方怀宣的嫉妒心,他就想在她的家里,在她丈夫跟前,占有她,也被她占有。

     林殊发出一阵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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