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看着沈献仪赤裸身体走过去拿衣服穿上,窗帘只透了一点点光线进来,够她看清楚他的肌肉线条,少年的身体是野性且蕴含着强烈爆发力的。
虽然看起来像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可从他保险柜里收的那些东西就能看得出来,色情和暴力,他全都迷恋,那些都是藏在他心里最深处的东西。
早就该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一个很会画画、从小就能十分优雅地弹奏钢琴、在他人眼里谦逊又话少的听话少年,身上处处都展现着难以形容的违和感。
因为他这个人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这么压抑着自己攻击性的人,不可能不锻炼自己的身体,或者该说运动和健身就是他释放自己体内荷尔蒙的唯一途径。
高等的智慧与底层的本能做着博弈,不停变化着权重,而他就沉默地在这个暴风眼里生存,被人围观。
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勃起,为什么总是那么想要和她做爱,他只知道自己要乖乖听话,不能违逆,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
时黎搭不了他的腰了,于是伸手又在床上抱住了被子。
她看着他一件件穿好衣服,平时看习惯了的那个温文从容的沈献仪又重新出现了。
他身上清冷疏离的那股劲让人上头,看着很干净智商又是真的特别高,在学校里还是女生们的白月光,光看外表完全想象不到他昨晚疯成什么样。
时黎只记得自己昨晚被他干得实在受不了,爬走好多次,可每次都会被他给抓着腿拖回去继续不停猛操。
下面稍稍夹紧一点就有种不适感,时黎在他被窝里钻了钻,最后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逼好痛。
她大腿根和身上好多地方都乳酸堆积了,浑身都疼。
“沈献仪,待会儿我怎么走?”时黎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