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急事要处理,学校这边我可能会请一段时间的假。
她回复得很快,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快。
-好。
紧接着她又发了条消息问他。
-家里没事吧?
-没事,这段时间如果我没回你消息的话就是没看到。
-嗯嗯,知道啦沈献仪。
光看文字都能感觉到她的语气很轻松。
沈献仪把手机关机,也收进了保险柜,上好锁。
接着他又去了浴室,在里面的镜子前脱光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了很多个吻痕。
摸着摸着,下体又硬了。
他看着她留下来的那些痕迹,对着镜子来了一发,射过后沉默了很久,默默自言道:“为义受苦,也是有福的。
”
“于暂时受苦难以后,必得享神永远的荣耀。
”
“他的肉体被处死,他的灵却被救活。
”
他重新穿好衣服,抚摸自己小腹上的吻痕,将指腹放到了自己的唇上亲吻一下,随后打开了门走出去。
沈献仪过了一会儿才重新下来,甘椿看见他的时候,语气再次变得冰冷:“我让你下来了吗?上去。
”
他没理会,只是走过来又重新拿起了那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条。
看到这一幕后,甘椿皱紧了眉,表情也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哦,想自杀,你不知道割腕很难死的吗?”
他换了个持刀姿势,转笔似的利落将刀换成了倒握,毫不犹豫地就朝自己手腕上重重地割了下去,血直接喷射了出来。
他的意识还在,看到甘椿睁大了眼睛,几乎从沙发上跪到了地上,伸手去拿电话,边看他情况边叫救护车。
“我没关系的,你别去找她。
”他放下手,脚边已经淅淅沥沥聚了一大滩血液。
身体像是离他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