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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黎叫了辆车回去,转头看着高架桥上的车河,开了点车窗。
时黎自认不是一个固执的人,毕竟她放下时想的速度很快,只需要一个沈献仪,但是沈献仪之后她就很难再心动了。
安顷其实也很好,但安顷一直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在她松口之前,他明里暗里都有一些短期的肉体关系。
他的意思她清楚,她如果对他松了口,他从此就会身心如一的只有她一个,是以结婚生子为前提来当她的男朋友。
但她从来没有过这个意思,所以他也没有过分强求,心里对她念念不忘,但也从不抗拒认识新的人。
放弃安顷,她很难再找到比他还优质又从小知根知底的男人,而他在没和她确定关系前跟别人上床,也只是因为她不愿意彻底跟他。
时黎不觉得这有问题,对一个有钱的单身男人来说这些行为简直再正常不过,她只是总会想起沈献仪,那个走前把枪留给她的人,说不管她用来打了谁他都会认。
回到自己家里后,时黎的困劲也过去了,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她还是和时茵一块去做了水疗按摩放松身体。
结束后她懒得再走了,直接在楼上的酒店开了间房,点了支烟坐在落地窗前抽了起来,又想起了中午见到的那短暂一面。
那句“谢谢”的音质还是过去的感觉,沈献仪给人感觉就像是一点都没变过。
时黎一直在用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可心底始终好奇。
待不下去了,天没亮她就又买了张机票回北京。
飞了两个半小时,落地后时黎回家补了几小时觉,用妆容遮住舟车劳顿的疲惫,在中午饭点的时候又去趟了三店。
店长看她来了亲自出来接待,时黎也不想找借口,只说昨天的蛋炒饭很好吃,还想再吃,顺便多叫了几个菜。
她还坐在同一个位置上,跟昨天差不多的时间,有人又来了,依然坐在她身后。
时黎拿出镜子补妆,从镜子里看到了后面的人,确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