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拇指来来回回地贴着穴缝边缘碾磨,硬砺的指甲边缘时而蹭到那略微凸硬起来的花蕊芯子上,直逼得洛云帆浑身一抖,眼中蓄了那汪湿汽差一点就要滑落下来。
这些时日以来的每一个深夜,虞先生几乎每晚都心心念念惦记着,在脑海里想着洛云帆床上的样子,凄凉无比地靠手解决问题,明明硬得发疼却又不敢冲到他面前像以前那样乱来……想他虞向海以前过得是什么纸醉金迷的日子,半生风流让人伺候惯了,又何曾这样委屈过自己!
此时此刻,憋了好多天的欲求不满如同开闸泄洪一般,心急火燎地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就这么弄死过去。
他得意洋洋地把美人的衣服剥得凌乱,整个人仰倒着掌控在他的怀中,以一种双腿大敞的羞耻姿势被连连抚弄到要命的地方,一把柔韧美好的细腰高高弓了起来,包裹在丝绸高档西装裤料中的翘臀竟还时不时蹭着他高高支起来的帐篷……此等活色生香的景致,放在谁身上能坐怀不乱!
尤其当洛云帆半阖着睫毛微微朝后方仰起脖颈,嘴唇稍微张开了一些,仿佛无法呼吸了一样,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在他亲手施与的快感当中不自觉地露出些脆弱的神态,瞳孔时而迷离失去焦距,时而又被玻璃外面的霓虹流光晃出些清凌凌的投影,光是看着这么诱人的情态,他就差一点丢脸得失了防守。
虞向海简直欲火焚身,硬得快要受不了了,他粗喘着骤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和频率,仿佛要把这些时日以来满心诉不完的念想、被冷落疏远的憋闷通通用最磨人的方式奉还给这个始作俑者
“啊……啊啊、不,嗯啊!”
洛云帆被他猝不及防的剧烈动作逼得一下子连呻吟都拔高了几个度,他受不了地扭动了几下,胡乱攥紧了男人手肘的袖子,却根本没能阻止对方玩弄他身体的意图,反而被逼出更多自不成调的呻吟来。
太久没有品尝到极乐的器官在如此激烈的对待下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诚实,没有丝毫还手反抗的余地,而那愈渐色情粘黏的水声在房间内响成一片,仅仅只用手指弄了一小会儿,就将洛云帆送上迅猛尖锐的高潮。
就在即将濒临界限之际,他的另一只手滑下去不着边际地握在了男人愈发急速抽插的手腕子上,似是而非地推拒着,却刚巧压住男人的昂贵腕表虞向海干脆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到解开的裤子里面去,带着他自己的手指插进潮水喷涌个不停的嫩屄中,好直面地感受一下自己的身子有多么淫荡。
“这么快就到了。
看来洛洛这些天一定很寂寞,忍得很辛苦,很想要我……是不是?”虞向海紧贴着洛云帆的后背,在耳畔粗喘时,滚烫的气息尽数喷在了光洁如玉的后颈上。
他忽地一起身,把前襟彻底散开的大明星面朝着那扇足有整面墙大的通透玻璃上一压。
外面一弯下弦月高挂在晴朗的天幕中,城市高楼林立,灯火恢弘,绚丽灿烂的夜景在他们面前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