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宵夜差不多。
兽人冲了澡回来,准备抱他回床上休息。
“别……”余白抬手挡开,有些警惕地看着霍铎尔身下,自己躺了上去。
他支支吾吾道:“你、你今天实在太夸张了。
”
霍铎尔倾身坐在床头:“白,是我不好。
”
余白轻轻瞥回脑袋,这一瞅,睨了个小眼神过去。
道歉归道歉,身体却……
撑起来的大包是怎么回事?
这一晚余白总是睡不安稳,梦里那头大野兽把他拆吞入腹,许是梦境太真实,他第二天醒来浑身都疼痛。
已经日过三杆,余白天蒙蒙亮才完全睡沉,这一睡大半天就过去了。
他望着阳光晒得亮堂堂的院子,菜地里的蔬叶泛着油绿的光,一片葱绿的角落,冒出一簇簇红溜溜的辣椒,连结在围墙的瓜果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今年秋天也许能有个不错的收成。
余白伸展懒腰,沿院子来回踱步。
霍铎尔已经外出狩猎,锅里温着留给他的食物。
小狼在亓亓整理院子外巡视了几圈,听到动静,直接从围墙窜进来,亲昵地往他腰部蹭蹭。
只不过半年,牦狼的生长速度出乎他的预料。
当初救回来矮矮弱弱的小狼崽,如今有了厚实的皮毛,锐利的尖齿,身躯已长到他的腰部,如果曲起后肢,也差不多和他一样高了。
等再过一两年,完全成年的牦狼更加强壮健实,甚至比他还要高。
余白坐在小椅子上吃蛋羹,门外忽然传来酋长的呼喊。
他前去开门,侧身让了让。
许是出于错觉,酋长望着他的目光比起以往格外热切,昨天霍铎尔回来以后对他也是如此……
酋长命跟来的勇士守在门外,不许任何兽人靠近。
屋内,余白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酋长?”
酋长目光灼灼,连头顶的一对大角都在泛光。
“白,我请求你,做我们羱族部落的祭司弟子。
”
“上次我已经拒绝过了。
”
“白,我以羱族族神的名义起誓,米恩退下来后,只有你来继任,不会再有其他祭司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