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毛毯。
他晃了晃胳膊:“快过来吃点东西。
”
待霍铎尔坐定,又伸手拂去对方发顶上的冰渣子,小声咕哝:“最近我们又不出门,不用每天扫雪的。
”
他微微耳热:“上次差点滑倒只是意外……”
霍铎尔“嗯”一声,但该做的还是坚持去做。
余白本来就说不过对方,见状,无奈地嗔去一眼。
不过他对霍铎尔一向没什么脾气,连在床上被弄得最恼火的时候,无非就是那几句翻来覆去的“不要”“别这样”等算不上骂人的话。
最严重的时候就张嘴咬人,下嘴的力气不轻不重,霍铎尔还希望余白能咬重点,这一口咬到肩膀或者喉结,能给他激出更多的劲来。
余白似乎看出霍铎尔在想什么,耳根连着脸蛋热起来,他用力搓了搓,把碗里炖好的雪梨汤推过去。
“多喝点……”
又话有所指地支吾道:“雪梨汤可以清热润肺,现在天冷,我们每日烤火,你又吃那么多肉,需要下一下身体的火气……”
连日大雪不合适训练,霍铎尔便没出门操练兽人。
兽人体内的火气越积越重,一方温暖的屋内,操练的对象就成了自己的兽侣。
莫说每日,间隔两三日的频率都叫余白遭受不了。
尤其是当夜结束之后,第二天为了方便上药,经常连短裤都没穿。
余白脸色红白交错,监督霍铎尔喝完雪梨汤,这才把自己的那碗慢慢喝干净。
冬日昼短,夜色很快弥漫整个部落。
霍铎尔收拾好屋子,余白刷完牙准备休息。
他躺了片刻,霍铎尔也回来了,用热水擦过身,每一寸紧实匀称的肌肤散着温热的潮气,臂弯一横,就把余白揽进怀里。
霍铎尔摩着掌心下那截细腻的后颈,一下一下的按摩。
余白很快就抬不起眼皮,脑袋抵在胸膛里进入半梦的状态。
“白,身上还不舒服吗?”
昨夜霍铎尔抱过他,虽然抱完后抹了药,事关身子,还是小心着照顾比较妥当。
余白闷闷地从鼻子里嗯了声回应,吐梦话一样听不太清楚。
霍铎尔会意错误,臂弯一托,手指滑了过去。